那天的灯光绚丽,打在栗色碎发上,在校草的额角泛出片淡淡阴影。 这张苍白易碎的脸就这么一点一点占据上他的心头。 明明人声鼎沸,可是灯光晕在校草的侧脸,却生生为他渲出满室的宁静。 整个场内,像是只剩下他,也只有他的声音—— [你就这样闯进我的心窝] [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 …… * 致谢后,路过舞台时,他把话筒交还给工作人员时,明显听到靠在角落的班长的冷嗤。 他无所谓地看去。 再转眼时,校草竟然已经不见踪影。 他跑出去几步,整个走廊也不见校草人影。 这人竟然走得这么快? 他耸耸肩,果然腿长就是不一样。 算了,他想了想,也不纠结,便是转身走向后台的洗手间。 推开洗手间的大门,才发现这里干净得过分。 非但干净甚至还安静得异常。 便是因这过分的安静,他才清晰听到丝沉重又压抑的喘息声。 他有些好奇地往里走。 剎那间,一个白色的身影闯进视野。 那个人正靠在墙上,单手捂着心口,像是呼吸不顺。 修长的五指紧紧攥着心口的衣襟,骨节白里泛红。 双眼垂下,微微喘息。 额角的碎发被细汗浸湿,黏在苍白的肌肤上,微张的唇比往日更没有血色。 脆弱得好像随时都会因碰一下而碎落在地上。 那个人,居然是校草! “你怎么了?”萧容恒脑袋瞬间像是被抽离所有般空白,毫不犹豫下便跑过去,“你没事吧?” 他怔怔站在校草跟前,最后还是慌慌张张伸手去扶人。 却不想霎时间,校草整个人无力地倒过来,直直压在他身上,要不是他抽出只手撑在旁边的洗手台,他估计他已经被校草压倒在地。 “你身上什么味道?” 靠在身上的人问道,那声音比往日虚弱许多。 呃……味道? 他忽然想起他手中还攥着那个正想进来扔掉的药包。 难不成这药包还能缓解校草的症状? 如此想着便是急忙将之举到校草的眼前:“是这个吗?一个药包。” “你该不会是有哮喘吧?” “不是。” “那——” 他还想说什么时,门口似乎传来几道声音。 看着像是有人要进来。 如今他们两人的姿势过于暧昧,实在不适宜让别人看到,况且时间紧迫也不由得他想什么万全之策,便只能直接拉着校草进了隔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