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昨晚聚福楼失窃,一只百年玉碗不见了!” “嗯?”景玓顿时皱起眉,“二楼的东西?价值多少来着?” “回王妃,是二楼的藏品,价值五万两。” 景玓放下碗筷。 虽然聚福楼是夏炎雳送给她的,她没花一点本钱得到手,但不等于别人就可以随便窃取! “影韵,你先去聚福楼,我一会儿就到。” “是。” 待影韵离开后,景玓又对香杏吩咐,“去叫马进准备马车。” 香杏也赶紧应声去办。 没一会儿,景玓出了王府大门,正准备上马车,身后突然传来磁性的嗓音,“王妃这是要去何处?” 景玓眉心快速的皱过后,她回头,微微笑道,“夜大公子这是要出去吗?” “夜某闲来无事,便想出去走走。”夜迟瑟负手走近她,打量了一遍马车后,复问,“王妃这是去何处?” “呵呵!我突然想起,前阵子在聚福楼定了一套首饰,今日正巧得空,便想去取回来。” “听说聚福楼珍宝无数,夜某来大蜀国也有些日子了,只派人手下去过,还未亲自去瞧过呢。正巧今日无所事事,不如夜某随王妃去聚福楼开开眼界。” “这……”景玓直接拉长了脸。 先不说贺老三现在变成了马进充当她的车夫,就她此刻的出行,一辆马车坐他们两个…… 她要未婚还好说,她现在挂着钰王妃的名号,与他一同出行绝对是要被人说闲话的! “怎么?有何不妥吗?”夜迟瑟不解地看着她。 景玓白了他一眼。 妥不妥的他心里没数? 随即她朝门房扬声唤道,“给夜大公子准备一辆马车,保护好夜大公子!” 说完,她钻进马车,对马进道,“走!” 看着马车疾驰离去,夜迟瑟非但没有生气,还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而去往聚福楼的马车上,景玓揭开了帘子,盯着赶马的驼背老头,别有深意地问道,“三爷,你觉得聚福楼怎样?” 随着她的问话,马进扬鞭的手僵了一下,然后回头朝她笑道,“我又没去过,我哪知道!” 景玓倏地冷了脸,“放眼整个京城,能在暗卫营眼皮下来去自如的人就只有你了,别告诉你是清白的!你要敢不承认,我立马把你弄水井里淹死!” 聚福楼是什么地方,里面的暗卫人数虽然比不上钰王府,但也绝对不是盗贼敢去放肆的! 马进突然将马儿勒住,将马车停稳后,冲她咧嘴,“丫头,就一只碗而已,你何必如此小气?” 景玓拧眉,“你知道聚福楼是我的?” 马进笑得更讨好,“就是知道是你的,所以我才敢去啊!” 景玓忍不住咬牙,“我好心好意留你在身边,你居然盗我的东西,还大言不惭的说‘而已’!贺三爷,你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 马进心虚地低了低头,“实不相瞒,那碗不是一般的玉碗,是千年寒玉所制,我就是觉得用它给我儿盛药,能提升药效。” 景玓摊手,恼道,“我这里不是做慈善的,拿银子来,不然我就报官了!” 闻言,马进立马可怜兮兮哀求,“你看我像是有银子的吗?我穷得就剩一个儿了!你就行行好,把那玉碗送我吧,大不了我帮你做件事。”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除了要我现在帮你离开这里,其他都行!” 景玓都想给他一脚踹他下马车了! 马进突然从怀里摸出一块木牌子,放在她摊开的手掌上,“这可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了,换那只玉碗,外加许你一件事,这总行了吧?” 看着他给的木牌,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唯一的特色就是陈旧,都起包浆了,还是黑得发亮的包浆…… 景玓一脸黑线,想给他砸过去,“你拿我一只碗还可以去讨饭,我要你这块破木头能做什么?” 马进板起脸,不满地道,“你可别小看了这块木头,这可是我祖上传了几十代的雷击木,驱鬼辟邪作用可大了!” 景玓,“……” 一个夏炎雳已经够把她气半死了,这老头,能把她直接送走! 就在这时,另一辆马车停在他们马车旁边。 从小窗里露出一张冷峻的脸。 “王妃,出何事了?为何停在此处?” 景玓暗暗吸了一口气,挤出礼貌的微笑,透过两道小窗向他回道,“没事,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我家王爷快下朝了,我想等他一块去聚福楼。夜大公子若是赶时间,可先前往。” “无妨,夜某本就是出来闲逛,既然王妃要等钰王,那夜某便陪王妃一同等吧。”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