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彼此眼神中都看到了对方所想—— 此事根本没那么简单! 袁氏有多爱夏长皓这个儿子,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 她纵容夏长皓各种为非作歹,哪怕夏长皓身负巨债,她把祖业搭进去了也要保住夏长皓这个亲儿子,可以说,她是实实在在把一坨屎当成了金疙瘩。如此疼爱亲儿的她就算找到机会逃走,也一定是先把机会留给儿子,怎么可能扔下儿子独自跑路? “皇上那边有何消息?”景玓问道。 “回王妃,消息是送进宫里了,但皇上并没有声张,所以属下这边没得到任何消息。”影风回道。顿了一下,他看向夏炎雳,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老夫人若真是逃了,会不会回来找您?之前她和二公子被发配,您并未出面,属下觉得她一定不会甘心,说不定会来找您讨要说法。” 他这想法也合情合理。 但夏炎雳沉着脸并没有接话。 只有景玓清楚,他虽然分析得有几分道理,但站在他们的角度去猜测,这明显不合逻辑。 袁甄已经知道,他们已经发现夏炎雳并非她亲生子的秘密,如此情况下,她还返回来道德绑架夏炎雳,这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何况还是那句话,袁甄丢下亲生儿子逃走,这一点就不正常! 良久,夏炎雳才发话,“吩咐下去,最近多留意京城各府的动静。老夫人身无长处,若没有他人帮衬,她是不可能从官差眼皮下逃走的!” 影风一听,立马明白了过来,“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等影风一走,景玓突然提议,“王爷,要不把贺老三叫出来?让他卜个卦试试?” 管他灵不灵,问了再说。就算那老头不卜卦,也可以叫他去做事,说不定效果奇高! 夏炎雳犹豫了片刻,然后命影韵去后院找贺老三。 结果影韵去了后院回来回话,“禀王爷,贺三爷不在后院,不知去何处了。” 闻言,景玓忍不住咬牙,“这老头,真把钰王府当自己家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早知道先前就不让他住进来,供他吃喝,他却啥事也不做,让他做点事就跟要他命一样!” 总算见到她骂别人了,夏炎雳勾起薄唇,很不厚道地落井下石,“本王也觉得他实在过分,白受供养却毫无作为。瞧他身强力健精神抖擞,毫无老态龙钟之相,改明儿本王就让他去劈柴,不劈完不给他酒喝!” 景玓听他说完,低头闷笑。 而此刻正在某处围着井口打转的老头,突然鼻子发痒,然后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打完喷嚏,他揉着鼻子骂道,“骂我一个老头,真是缺德!” …… 密室中,伸手不见五指。 刚刚苏醒的袁甄将双眼睁到最大,可始终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最让她恐惧的是她被绑在一根石柱上,脖子到脚踝,全被绳子固定在石柱上,完全没法动弹。 “救命啊!来人!救命啊——”她只能本能的呼救。 突然,右边传来巨大的声响。 伴随着响声,白光照耀了进来。她不适应地闭了闭眼,然后再看去,就见那里是一堵能够移动的石墙…… 不,应该说她所处的地方四面都是石墙,只是右边这一面可以动而已! 从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 都是一身黑衣,且脸上带着相同的黑色面具,只露出一张嘴和一双眼,看上去冷酷又诡异。 袁氏忍不住哆嗦,“你们……你们是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