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雳丰眉蹙紧,虽然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但也知道不是好话。 可不等他开口,贺老三已经挤出房门快速消失。 景玓这才开始表达不满,“你催什么催?难得他松口要为我们做事,就不能让我同他多说几句?” “他要为我们做事?”夏炎雳明显不信,随即问道,“条件呢?” “他儿子在皇上手中,他想救他儿子出来。”除了隐瞒自己即将要回二十一世纪的事,其他的景玓也不打算瞒他。 “要与皇上作对?”夏炎雳沉了沉脸。 “也不能这么说。”景玓摇头,并认真与他说起来,“魏金淼身边有很厉害的术士,像这次事件,就是他们搞出来的,由此可见我们要真正对付魏金淼并不容易。如果贺三爷能帮我们除掉那些邪教分子,这对大蜀国来说也是一桩功劳。他不好邀功,把功劳送给我们,那我们帮他救儿也等于是还他人情。” 夏炎雳沉默了。 她的意思他懂,就是想让他在其中斡旋,如此一来,也就不存在于皇上作对了。 沉思许久后,他低沉道,“此事回京再说吧。” “嗯。” …… 再说另一头。 玫夭回客栈是准备拿东西的。 可就在她刚收拾好包袱,准备退房时,房门突然被人撞开。 她扭头一看,当即一脸冰冷,“你来做何?” “你要去哪里?”景炫径直过去,一把夺走床上的包袱。 “我要去哪用得着你管?” 景炫定定地看着她。 此刻的她脸上没有半分温柔之色,冰冷的眸光中带着很深的厌恶,仿佛他是一名恶徒…… 想到他们之间的渊源,再触及她这份冰冷及厌恶之色,他莫名地火大,“玫夭是吧?当年夺了我清白之人!怎么,再见面,都不同我解释一番吗?” 谁知玫夭非但没有一丝心虚,整张小脸还变得煞青,仿佛下一刻会扑向他将他掐死! “不说话?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将往事揭过?你以为仗着生了孜柒我就能原谅你?”景炫越说越有些激动,甚至咬紧了牙溢道,“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你闭嘴!”玫夭猛地低吼,然后恶狠狠地瞪着他,骂道,“当年是你禽兽不如,你怎么好意思倒打我一耙?我没找你算账都是好的了,没想到你竟厚颜无耻的跟我计较!” “我禽兽不如?我倒打一耙?”景炫似是听到笑话般,冷冷地笑了起来,“呵呵!不是你玷污我清白,你会生下孜柒?不是你做了亏心事,你会躲起来?” “我呸!”玫夭唾骂,指着他的手因为激动而不停颤抖,“那一夜你醉酒……不,应该说那一夜你被人下药,我好心解救你,可你却恩将仇报拿我作‘解药’!这些事你记不得,我不怪你,可你要颠倒黑白羞辱我,我死也要同你计较到底!” 景炫双眸大瞪。 脑海中不由得去回想当年的情景…… 那一次,他受人邀约谈生意,只记得喝了不少酒。 晕晕乎乎之际,他记得有个女人出现,然后…… 他以为那是东家为他安排的女子,当时他心中很是懊恼,自己竟然着了道!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东家找到他,看到他衣衫不整,当时就很不对劲儿。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他询问昨夜的女子是谁,东家神色慌张,最后说了句,‘什么女子?我们不知道。’ 后来他查证,与他共度一夜的女子的确不是东家安排的人。 然后他开始查那女子的下落,可是不管他怎么查,都没有那女子的消息。只有那床单上的血迹在告诉他,他没有做梦,是真的有个女子玷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