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瞬,他动作就轻柔了起来,特别是感觉到她身子越发的绷紧,他也没急切的更近一步,只抵着她唇瓣辗转轻吮。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但这一次比起数日前的强吻,不论是动作还是感觉,他都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她很香、很甜、像果酒一样让他越品越上头,而越上头他越不忍心弄疼她。 玫夭似是知道逃脱不了,这次是一点都没挣扎了,原本抵着他胸膛的双手甚至改为抱着他。 而她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景炫的心尖尖上泼油点火。 他猛然离开她的唇瓣,朝帘子外喝道,“罗玮,快些回府!” 充当车夫的罗玮差点被他的声音吓一跳,稳住身形后,他忍着笑回道,“大公子,已经很快了!” 里面的动静他多少听到一些,再听自家大公子暗哑发紧的嗓音,他哪能不懂? 可他又不能笑出声,只能狠狠憋着。 好在这是深夜,街上无一行人,马车能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可即便马儿用着最快的速度到达安启侯府,帘子里的人仿佛也等不及了,不待他将马车停稳,便见自家大公子抱着人冲出来,飞下马车直奔大门而去,并且眨眼就没了影—— 罗玮风中凌乱地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自家大少爷何时变得这么饥渴难耐了? 而景炫抱着玫夭一路连飞带跑,一回卧房就踹上了门,直奔主题。 漆黑的夜、漆黑的卧房里,衣料撕裂的声音格外响亮。 在这入寒的季节里,房间里的温度却是越来越高…… 景炫也是大能耐,一口气连要了两次后才让理智回归。 身下的女人香汗淋淋,被他欺负得喘息都带着哽噎。 可他依旧压着她不愿放过,只是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轻啄着她布满香汗的脸颊。 “够了……”玫夭显然是有些怕他了,忍不住推他。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过你。”彻底掌控着主动权的景炫非但没放过她,反而还将她压得更紧密。 “你别得寸进尺!”玫夭又羞又窘。 “得寸进尺?”景炫笑着咬了咬她肉肉的耳坠,“呵呵!我就是在得、寸、进、尺,那又怎样?” 他一语双关的话配合着他的动作,完全就跟耍流氓似的,玫夭身子忍不住轻颤,又怕又无奈地放低了语气,“你要问什么?” “六年前,你为何要跑?” “我……我跟你又不熟!” “你该恨我的,为何不恨?” “哼!”玫夭冷哼着转开头。 可她这小脾气落在景炫眼眸中,那就是心虚的表现。 于是他坏心一起,大手紧扣着她腰肢,故作凶恶地道,“如实交代,不然有你好看!” “你!”玫夭窘迫得双手抵住他胸膛,可不管她怎么用力,身上的他都宛如磐石般推不动,她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泄了气,如实交代了起来,“我族一向不与外人通婚,多年来子嗣越发稀薄。族长担心如此下去会断绝艮焰族血脉,于是让族中女子下山……” 对于她当年一走了之音信全无的举动景炫一直都不能理解,毕竟未婚生子于女人来说,那绝对是灾难一般的存在。 他猜想过很多种情况,唯独却没有猜到事实竟是如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