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臻调整姿势,将喻沉拥在怀里:“疼不疼?夜里帮你上了两回药,我刚看了,没破也没红。” 喻沉的脸骤然升起一抹红,挣扎着想要逃离贺臻,折腾半天也没离开半寸。 他心里有气,垂着眸闷闷地, “今天不上班,陪你一天好不好?”贺臻帮喻沉盖好被子,探身俯视着他。 喻沉偏过头去,潮红已蔓延至耳尖。 耳尖下侧,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喻沉皮肤本就白而脆弱,这些红点印在上面触目惊心,不由让人浮想起昨夜疯狂的程度。 贺臻承认,昨天拉着喻沉不眠不休,有肖钰那句肾虚的成分在,也有吃黎夜醋的成分在。 但更多的,是他尝到美味佳肴后,食髓知味,难以自控。 他就像开了荤的狮子,一发不可收拾。 给喻沉上的药,是他让医院特意研发定制的。昨天刚到手里,据医生说,这种灵丹妙药每晚涂抹,会大大减轻□□带来的皮肤组织损伤。 “宝宝,想吃点什么?粥还是牛奶?” 贺臻将脸埋在喻沉颈窝,温声哄着:“我让家里你最喜欢的那位阿姨过来了,这两天给你做饭行吗?” 喻沉耳一红,当即挣扎起来。 他这副模样,怎么能见外人呢? 贺臻扶着他坐起来,低头问:“怎么了?” 喻沉羞愤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直到这时,他才看清自己身上的伤。 或者可以说成暧昧的痕迹。 贺臻昨晚简直是禽兽,连他的小腿都不放过。 当然,也可能是他的腿搭在贺臻耳畔,离贺臻近的缘故。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船,被贺臻玩.弄得千疮百孔。 “行,做完饭我就让他走。” 这种时候,自然不能跟喻沉犟。 别说不让阿姨留下,就算喻沉不让他留下,他也得乖乖地走。 当然,贺臻在心里祈祷喻沉不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喻沉现在正需要他照顾。 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贺臻打开厚重的窗帘,只留一层白纱,开始帮喻沉穿衣洗漱。 卧室里,光线突然亮起,落在喻沉光滑的颈间。 贺臻目光一触,微微波动。 目前这种情况,喻沉估计得穿高领了。 贺臻轻车熟路地帮喻沉套好袜子,轮到上衣时,小心翼翼打量着对方。见对方没像上次一样抵触,帮他脱掉浴袍,换上一件纯棉质地的亚麻色半袖。 随后,他抱起喻沉,来到洗漱间。 喻沉站着没动,等贺臻帮他挤牙膏。 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