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以表臣服。 “但是——”迎接使者的,是两个无情的字眼,还有一只踏在脸上的靴子。 “咚。” 拉森踩着使者的脸,把他踏在地上,就像对待一只落魄的狗,那双饱经风霜的眼中满是狰狞与血性,一字一顿说:“老子永远不卖国。” 使者的牙都被踏飞了,倒在地上不停挣扎,却怎么都爬不起来,只能发出痛苦沉闷的吼声。 拉森冷眼看着这家伙的惨样,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阿舒马,立刻传我将令,冰封要塞所有将士的轮换全部取消,四大军团立刻进入一级战备,全员参与巡防,准备应对可能到来的袭击。” “另外,立刻派出传令兵,并动用渡鸦,空陆两路同时给大漠地区的王国军总指挥部传信,告知军情,六王遗民各部族疑似遭到整合,目前尚无具体情报,猜测可能有80万兵力。” “最后告诉珀修斯,让这个狗日的别担心自己的屁股,冰封要塞有我顶着,蛮子进不了国门,让他在大漠专心打仗,收拾完那些远东杂种再来帮我就行。” 阿舒马此时正站在拉森身后,低沉的声音传来:“现在这个使者怎么处置?” 拉森左右扭动着靴底,把使者的脸摩擦得一片血肉模糊,冷笑说,“把刀给我,我要砍了他的头挂在城墙最高处,给将士们祭旗,也告诉外面那些蛮子,招惹我们是什么下场。” “遵命。”阿舒马拔出佩刀。 “噗嗤——”刀刃入体,鲜血泉涌。 拉森脸色数变,先是茫然呆滞,紧接着惊愕到无以复加,他呆呆地低下头,看着从自己胸腹穿透出来的猩红刀刃,脸上已是血色全无。 拉森惊愕地转过头,只见阿舒马拿着刀,满脸微笑地站在那里。 “噗嗤。”随着阿舒马抽出刀刃,拉森也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拉森用力按着流血的伤口,目眦尽裂地瞪着阿舒马:“你在干什么……” “如你所见,将军。”阿舒马甩去刀上的血,微笑说,“我在背后捅了你一刀。” 拉森怒目圆瞪,不甘地说:“你跟了我20年,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你还记得我跟了你20年。”阿舒马脸上的微笑缓缓变得冰冷,面色阴森地说,“20年啊,整整20年,你不思进取,明明有好几次机会可以获得梦寐以求的东西,却依旧守在这片冰天雪地里,嘴巴上不停抱怨,又总是心甘情愿地给人当看门狗。” “拉森,人是要往上爬的,你不往上爬,别人就会踩着你。你想在这冰天雪地里守多少年?20年还不够,莫非要30年?40年?一直守到自己成为一堆枯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