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前男友。” 江也站在灯光的昏暗处,神情难辨。 赵雾灵顿了顿,开口:“江也,项链不便宜吧?我记得他们品牌很少给客户定制。” 她来了,自然用不着打火机,江也随手把烟盒收起,语气平淡:“项链吗,物归原主而已,赵小姐不用谢。” 赵雾灵从前爱慕他清冷不肯下凡尘,现在厌恶他矜贵如初,还额外学会粉饰太平。 江也比她高一大截,赵雾灵靠在墙上,仰头,拽着江也的领带用力,江也不自觉地低头,呼吸间离得更近。 赵雾灵歪头,咬唇间靠近江也的耳边,吐气若兰。 “是吗,物归原主,说来也奇怪,项链我后来又找到了。” 江也大概明白些什么,抬手整理被弄乱的领带,垂眸:“那倒是很巧,赵小姐好运气。” 赵雾灵被他的平静弄得烦躁不堪,直白到近乎赤/裸:“江也,我说我知道了,是不是要我把项链后面刻着的l给你放到眼前你才会承认,嗯?” 静默间,江也没开口。 赵雾灵咬唇,继续:“江也,你明明还喜欢我,你敢说你不喜欢我,九年没有想过我,没有想我的吻,想我的唇,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没有,我下一秒就离开。” …… 良久,江也垂眸,答非所问:“忘记你是件很难的事,我在努力学着释怀。” 没办法忘记她的吻,没办法忘记她后来不告而别,以至于开始酗酒和吞食药物,痛苦到无以复加,试图用怨恨停止爱慕。 这就是她的手段,她的甜言蜜语,很快就是可以割喉的利刃,得到你后很快就抛弃。 没办法忘记。 江也向来不擅长表达感情,说话时语气是难得的诚恳。 赵雾灵咬唇,眼泪流下来,带着一点点哭腔:“可是江也,我不想释怀,我很想你,我梦见你吻我。” 潜意识不会骗人。 她不喜欢冷漠的江也,她要他亲她,吻她,照样为她俯首称臣。 昏暗的坏境,她的唇张张合合,说,可是江也,我很想你。 如何解释理智在瞬间决堤。 江也低头,手掌虎口处掐上赵雾灵的下巴,汹涌地吻下来,毫无技巧和章法,只是在纯粹地占有唇齿,掠夺她口腔里的氧气。 赵雾灵怔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手搭在江也脖颈处,回应他,动作过于急促,被江也的领带绊住。 意乱情迷,唇齿交缠间江也先退开。 赵雾灵还沉浸在情/欲之中,仰着头,呼吸都急促,任凭多昂贵的口红都被晕染,在唇边留下暧昧的红痕。 江也带腕表的手托着她的下颌,低头,微凉的指腹慢慢掠过她的肌肤,像在一寸寸巡礼,肌肤相接,他耐心地擦掉赵雾灵唇边的痕迹。 赵雾灵半阖着眼,感受发丝的末梢留在脸上,似痒非痒的奇怪触感。 灯光摇曳,在她侧脸上留下残影,赵雾灵止不住的喘息,引得注视她的江也轻笑。 片刻后,听到他发问。 “在你梦里,是这么吻的吗?” 作者有话说: 今天我们大家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我们的江也终于吻到了老婆,至于他明天要怎么找补,是他的事!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