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后,还挺理直气壮道: “我不就只啃了两口么,又没把殷诗怎么样。” 说完之后,又不要脸的低头在殷诗唇角处响亮的“啵”了一口。 柳大妈大怒:“一歌!!!” 她气势汹汹的冲到床边,一把将一歌拽了起来,提溜到旁边,看着殷诗脖颈上被啃咬出的痕迹。 一看就不是“只啃了两口”的事,有好几个地方都咬破皮了。 “你现在给我去那边坐着!”柳大妈手一挥,就把一歌赶到了小板凳上,自己心疼的帮殷诗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给他盖好被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一歌委屈巴巴的坐在小板凳上面,还砸吧了一下嘴,磨了磨自己有些尖利的虎牙。 柳大妈瞪了他一眼,指使道:“你现在去外面,把大家给殷诗带的东西搬进来!” 一听殷诗病了,梨花镇里的人瞬间慌了,心疼死他们的小殷诗了,不仅眼睛看不见就算了,身子骨还这么弱。 所以他们就拖家带口的拿着准备好的东西过来看殷诗,但又怕影响殷诗休息,就把东西放到了门外。 一歌也知道自己理亏,当真听话的去外面搬东西了。 过了一会儿,竹大婶也提着自己煲了好几个小时的粥推门进来,柳大妈立马跟她讲了一歌刚才做的禽兽事,把竹大婶听的直掉泪。 两个大妈碰面难得没有吵起架来,等一歌搬完东西之后,就把一歌拉了过来,一左一右坐着把他夹在中间,开始训斥一歌。 柳大妈:“你看看你,你还是个人么?殷诗才多大啊,那么小一点点,你就舍得对他下手啊!” 竹大婶:“就是就是,一歌不是大婶说你,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殷诗现在可发着烧呢,你就急不可耐了!” 这两个人一旦絮叨起来,堪比佛祖给孙悟空念经,但一歌从小听到大,也就习惯了。 他单手支撑着下巴,眼睛紧紧的盯着床上的殷诗,漫不经心的听着耳边的训斥,心里还在想: 他家殷诗就连脖颈都长的这么好看,喉结好像是他的敏感点? 轻轻一咬,身子都会跟着发颤。 跟个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只能无力的在自己的爪下瑟瑟发抖,眼中含泪却不能反抗。 一直等到张虎子过来送药,一歌才堪堪停下脑海中越来越危险的想法。 “殷诗哥好点了么?”张虎子把药放到桌子上,一脸担忧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好多了,”柳大妈碰了碰殷诗的头,“最起码不烧了,老末的药果然有用。” 竹大婶站起来拿过桌上的药,刚想喂药给殷诗呢,就被一歌拦住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