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是她的唯一选择性。 但现在她的唯一选择项放弃她了。 可她是真的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吗?这么洞察人心,这么长袖擅舞的她,难道就真的一点也弄不明白秦鸢到底想要什么吗? 她好像知道,但又不敢知道。 因为在有的时候,知道了问题的本身那便意味着必须要去面对,必须要去解决。 她的思绪万千,而另外一个当事人还浑然不觉,只在那里继续诛心道,我跟你的事也算是翻篇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要往前看,不要在停留在过去,啊对了,最好这事能成为一个秘密,我可不想到时候上热搜 越说越就有避嫌的那个意味了。 似乎对于秦鸢来说这个婚姻就只剩下了嫌弃。 洛之绾有些心浮气躁了,她其实很少会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候,但听秦鸢左一句避嫌,右一句要保持距离,心下微恼,于是冷不丁的开口打断了秦鸢的话,问道:你要谈恋爱了? 啊?秦鸢一下反应了过来,随即点头笑道,是啊,我不可以谈恋爱吗?我都要二十七岁的人了,我妈还等着抱孙女呢。 妈的,你管老子谈不谈恋爱的,反正跟谁谈都不可能会跟你谈就对了。 洛之绾没说话了,站在那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秦鸢一看她那表情就觉得自己眼皮子在跳就洛之绾这种心理有问题的疯狗来说,她是属于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她现在说的跟朵花似的也没鸟用,于是秦鸢摸着下巴道,傻白甜啊祁思月还等着跟我结婚呢,你知道的,她盼着跟我结婚盼了好几年了。 洛之绾的心沉了下去,但面上却还是一副平静的模样。 别的任何人她或许都不会真的放心上,唯独只有祁思月她曾经是真的忌惮过,甚至当下的这一刻也依旧在忌惮着。 除去祁思月非常受秦鸢的妈喜欢与待见以外,更多的原因其实是因为秦鸢对祁思月态度的不同。 秦鸢这人,看着是热情洋溢的快乐小狗,但骨子里面却是极度缺乏安全感,对所有人平等的防备的一个人。 旁人对别人的警惕和防备或许是冷漠,不与对方接触便罢了,但秦鸢的警惕和防备则是与之交友,戴上假面,和对方保持一个看似良好的关系。 这种关系甚至让对方永远也看不破,还以为秦鸢在真诚相待。 年幼时被绑架的那几十个小时或许秦鸢已经忘记了,但心里始终有道坎翻不过去。 秦家的父母或许心知肚明这一点,所以秦鸢的爸爸才会专业陪读秦鸢小二十年,用所有的爱来告诉秦鸢子女之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