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车也好奇死了这个问题,他甚至许诺了呼延家,如果呼延家的女儿一举得男,便立为世子。其他三个家族反水也就罢了,怎么也想不通呼延家也会。 “奇怪吧?想知道吗?”木苏和走到莫车跟前,莫车被关在铁笼子里,就像只牲口一样,连腰都直不起,只能猫着头坐在里边。 “我,木苏和,”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可是呼延家的儿子。你说,呼延家还稀罕一个外孙做世子吗?更何况,只是世子而已,能不能做王,还得看运气。可是,我做了狼王,那就不一样了。从此,雪狼部的王族便是呼延一族,开心吗?” 木苏和哈哈大笑起来。 “你……老子就知道你是野种,你那个娘四处偷人……” 莫车还没说完,木苏和抽出腰间的短刀,迅速像笼子里的莫车扎去。笼子本来就不大,而莫车还被困住了双手,根本没有躲的地方,也无力反抗。 短刀扎进了莫车的血肉,木苏和转动着刀柄,又在血肉里搅动了几下,那莫车已然哭天抢地,问候了木苏和的祖宗八代。 在外面听到动静的士兵进来,看到这种情况,谁也不敢上前阻拦,木苏和侧头吼了一句:“滚出去。”两个士兵赶紧退了出去。 “大哥,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谁管你。想当初,我母亲被你的那些部下蹂躏的时候,她也叫破了喉咙,也没人管她。你大约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把这些一一给你找回来。” 木苏和说着又捅了莫车一刀,但都不在要害处,只会让他疼,而不会要了命。 “你们把我娘的尸体挂在树上,还不让我去收尸,让她不能入土为安。你们多恶毒啊,多狠啊。你放心,我会把这些都还给你们。 很快,你也会看到你的母亲被挂在树上,我还会让人挖了她的眼睛,当初要不是她在老东西耳边污蔑我娘,我娘如何会落到那种地步。” 木苏和越说越激动,脑子里不断闪过母亲临死前的模样,他心里除了恨,就是恨,再无其他。 直到他都捅累了,满手鲜血,那血乎乎的短刀上赫然显出‘百里’二字,他才停下手来。 这是百里子苓给他的那把短刀,他居然如此玷污这么宝贝的东西。 他赶紧用身上的锦袍擦拭干净短刀上的鲜血,一回头,发现莫车已经快没气了。 第二天,整个雪狼部都知道,新狼王捅了莫车十几刀,让莫车血尽人亡,死得极为痛苦。 木苏和喝多了,夜里抱着那把短刀入眠。第二天醒来时,他才想起昨晚干的事。 莫车死了,他也为母亲报了仇,还成了雪狼部的王,看似一切都在向他希望的方向发展。 “王,呼延大人求见。”进来通报的是乙辛。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