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在瘾的驱使下,又不得不紧绷。 过了好些时候,房门‘咔嚓’的解锁声,轻微平稳的脚步声,更是令程予心脏狂跳得厉害。 是他,他又来了。 被子猛地被人揭开,程予顿时被刺|激得真不开眼,紧接着,下颚被一掌强有力捏起,那张阴沉的俊庞再度浮现在他眸瞳。 程予迅速撇开段霁臣的手,挣扎着下了床,结果只闻身后低低地道了一声,“很难受吧!” “…” “白*在这。” 程予诧异地转过头去,只见段霁臣翘坐在床侧,右手两指正夹着一包由透明方形袋包裹着的白色粉末,“等你头疼的时候,你就坚持不了多久。” 段霁臣随意将 椒?樘白*往身后一抛,“不吃它,你熬不过今晚。” 程予此刻的大脑神经正隐隐作痛,他生怕他就这样发瘾死去,他步伐踉跄地走了过去,想要找回床面上的白*,段霁臣却手疾眼快地将他擒抱住。 “求你,给我,求你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这疯子!” 段霁臣将程予推扔在地,后又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拖甩过来,神色自若地盯视着那张苍白的脸庞,道:“猎物放久就不好吃了。” “…” “程予,你最好保证我今晚一次就玩腻你,没准明天就放你回去。” 程予瞪大无神的双眸,后又神经质地牵了牵几丝苦笑,“原来…段先生喜欢…干瘾君子?” 段霁臣避而不答,他默默收回投放在程予身上的视线,侧头看向别处,自言自语道:“这瘾发作得有点慢,得再等等。” “…” 不过五分钟,程予发瘾的症状越来越强,他此刻只觉得头痛得脑袋快要炸掉了,全身肌肤也宛如百万只蚂蚁在攀爬,骨血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咬。 程予开始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甚至是将脑袋撞向墙面,他能忍!程予是这么想的,只要他存有一丝意识,他一定要熬过去。 可段霁臣重新将白*取回来在他跟前摆弄的那一刻,程予仅存的一丁点意识全盘瓦解,程予伸手想要去夺,段霁臣却又藏了起来,硬不让他夺到。 “给我,给我,快给我。” “你求我,我喜欢听你说求我。”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吧!”,程予冰凉的十指紧握住段霁臣的手臂直发颤。 段霁臣缓缓勾勒出一弧邪笑,段霁臣听罢,果真就给了他。 程予抓拿了过来,急急忙忙地撕开包装,就往嘴里猛地一放。 段霁臣言语悠哉地发出一声感叹,“哎呀,一口吃这么多?下回岂不是给你多备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