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游判就越想要看他耍什么花招,索性不客气地挤进他家:“行啊,我他妈倒要看看是什么山珍海味。” 迟寄充耳不闻他的讽刺,跟在他的身后进屋,请他坐上沙发。 正要拆外卖,眼睛忽然停留在他的手背上。 “你受伤了?” 经他提醒,游判才想起来自己被抢劫犯划了一刀,伤口不算深,但因为没做处理,老是在往外渗血。 他无所谓地“恩”了一声。 迟寄站起来,沉默地走开,不一会儿,提着医药箱回来了。 他挨着游判坐下,毫无分寸地去拉他的手。 游判挥掌甩开,可笑中带着怒意:“跟你很熟吗?嫌疑人?” 迟寄悠悠抬眼。他说话时,始终喜欢盯着对方的眼睛看。 “我只是关心你。” 桃花眼多带情,好似他一定在偏爱你。 游判却不痴醉,这一刻,他无比坚信迟寄这个人对自己长相的优势了如指掌,并且心安理得地利用自己的优势讨要好处,达成目的。 如此卑劣的手段引起了游判的惩罚欲望。 他递出伤口,故意放大了他的暴行:“你知道我这伤怎么来的吗?” 逼近了,恶狠狠地恐吓着:“我他妈刚用拳头打死了一个人,骨头都从皮肉里断出来了,这就是被对方骨头划的。” “他死相很惨。” 一旦涉及暴行,游判眼中便血光毕现,那种杀神般的阴鸷又浓烈地滚满了他的面部。 刑警李船也忌惮着不敢靠近的模样,这个柔弱无用的美人灯又能顶住几分? 游判恶趣味地期待迟寄屁滚尿流地逃窜。 然而对方迟迟没有动作。 他还是无比平静地看着游判,面容一变不变,像一支被冰封住的玫瑰,决心永远孤傲地美艳下去。 游判略感惊讶。 而接下来,迟寄竟然顺势接住他的伤手,将伤口送到自己嘴边,无比虔诚地用舌尖舐去刚渗出的一丝血。 然后,他抬眼,浓浓情丝从他眼中漫开,缠住了游判的身体。 一个漂亮绝顶的人用色/情示好,万般低俗,但大都有用。 游判心脏急跳,但他很快从伪造的温情中清醒过来,拼回分裂的意志。 刹那间他不光是愤恨迟寄的轻浮,还因为自己被看不起的嫌疑人调戏而恼羞成怒,眼中血色浓郁,一把钳住了对方的脖颈。 “嗬——” 手中力道没有半分收敛,迟寄瞬间就呼吸困难。 他没有剧烈地挣扎,只是试图用手扯开钳制,他的反抗在游判的强力下不值一提,缺氧也让他存不出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