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要吻到尽兴,吻到天荒地老才好。 然而五秒不到,迟寄哗啦一下退了出去。 “什——”游判吞了一嘴空气,“什么意思?” 迟寄表情皱巴巴的:“你刚抽了烟,嘴里好苦。” “......”游判没想到惊天动地的爱情竟然败给了烟的苦味,心里不服气,伸手要去捞人,“你过来!” 迟寄飞快伸手抵住他胸膛,“不要!” “迟寄——”游判悲从中来,“五秒,你的喜欢就值五秒吗?!” 迟寄挠挠下巴:“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个鬼!”游判打算强攻,迟寄跟个灵活的兔子一样跳开了。 扑空后,看着躲得远远的人,游判只好妥协:“那我去刷个牙总可以吧?” 迟寄竟然琢磨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同意:“行吧。” 游判气急败坏地瞪他一眼,冲到浴室凶狠地刷完牙,踩着重步回来。 迟寄还是躲在角落,对他勾勾手指:“你过来。” 太像逗狗了,游判挣扎半秒,甘愿当狗。 迟寄先用手指摸了摸他嘴唇,湿湿软软的,这才踮脚试探地亲了一下。 “如何?” “不苦了,只有牙膏的草莓香。” 话落,眼前猛地一花,就被游判抗到肩膀上。 “干什么?” 游判迈步冲进卧室,把人压在床上,如野兽入侵。 “什么事儿都依了你了,现在啥时候停,就必须听我的。” “你——” 剩下的话被嘴巴堵了回去。 游判把人吃干抹净,餍足地全身而退。迟寄软在床上,脖子、手臂、胸背,全是痕迹,像雪地里开了花。 双眼迷蒙半开,红唇轻启,胸口微喘,人已经恍惚了。游判怜惜地在他脖颈里亲了一口,将被子搭在他身上。 “休息吧。” 迟寄不开心地嘟哝:“亲就算了,为什么还咬?” 不知道有多少齿印嵌在身上,古怪地发着热。 游判心知自己过分,哄着他:“保证没有下次。” 迟寄还是嘀咕,倾诉着不满,但因为声音太小了,游判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自言自语了一阵子,声音就渐缓,像融化的黄油那样拖沓着,很快就没了响动。 天气暖和时迟寄就很爱写字,上次买的那批材料很快用完了,这天游判开车载他去备货。纸张他惯用一种,老板都给他提前备好了,就是店里新进的笔吸引了他的目光,认真地挑了几支。 “还以为你们大书法家的笔都是高价定制的。”上车后,游判把新毛笔拿起来端详,“五十块钱一支,你那些七、八位数的书法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