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了。”安卡说。 “不可能。”达利安很笃定地否了,“希克林人政教合一,那位希克林区议会的议长,同时也是希克林区的大司教。” 于是三个人都怔住了,问题重新绕回来了,并且比刚才更严重了——大司教的家族第一继承人死了,他怎么可能把这件事轻轻放过? “那三个孩子的死……反而让大司教的把柄落在了校长手里?”奥尔不太确定地发出疑问。 什么样的把柄,能让大司教和他的家族咽下这么大的一口气? 纳德普将仆人们带来了,三人男仆、杂役还有洗衣佣人,一共九名仆人。他们都是容貌端正英俊的年轻男性,并且,九个人里有四个肤色较深,三个的肤色与达利安几乎一样,看来他们不只是男仆,还是奴隶。 九个惶恐的人走进来后,那七个人第一眼就看向了达利安,他们应该也是认识那身红色制服的,有的人神色间流露出羡慕,但有的人却是浓烈的嫉妒,甚至憎恨。 这次奥尔没让达利安他们离开,也让纳德普局长留了下来。 “你们服务的主人死了。”奥尔说,“你们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吗?” 说话的是奥尔,可所有九个人都看向了达利安,这次他们的眼神就复杂多了,他们好像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站在这仿佛要迎接审判,但“那个人”却站在那,和那些审判官们一样。 “想活吗?”奥尔问。 九个人看了他一眼,八个都低下了头,只有一个本地人开了口:“如何保证我们能活下去。” “我不是希克林的警察,我可以带你们离开,将你们安置到一个希克林人不会去寻找你们的地方,给你们安排工作,当然,不可能如现在的工作轻松。纳德普局长先生也能确定这一点。” 男人点点头:“我叫奥利瓦尔·戴恩,多瑞恩·多米尼克先生的男仆,您问吧。” “奥利!”他的同伴大叫。 奥利瓦尔回头看他:“不然呢?你们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至少能试试。”他的语气很随意,听起来很无所谓,“问吧,警官先生们。” 他是唯一一位五年二班死者的男仆,那位死者也正是议长的侄子。 奥尔提问前忍不住先看了一眼纳德普局长——查案查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没问过这些仆人吗? “别看那些警察了,警官先生。他们问过,很多人都问过,但没人给我们一个活命的承诺。而且……”他看向达利安,“你们有个混血的警察,那应该比本地的老古板们可信一点,不会把我们当替死鬼干掉吧?” 这位男仆没认出来警徽,他以为达利安是普通警察,但也没人提醒他这一点。 不过,纳德普局长还是摸了摸胸口,他有亿点胸闷,憋气。 他审问过这些仆人,当时他们所有人都低着头,问急了就一脸惊恐。就现在这个对着达利安说信任的家伙,没记错的话,他还曾嚎啕大哭过。 “以你的视角来看,谁会想要杀害你的主人?” “……很多人”奥利瓦尔叹息着,“因为他喜欢男人。” 所有皇家警察:“……” 鱼尾区的三位同时看向了希克林区的局长。 纳德普装作没发现这三位的眼神,尤其没发现那对夫夫眼神中的微妙,但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忍不住掏出手帕来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那孩子才多大?你们确定?” 男孩子有性的概念可以很早,十一二岁,但确定性向,却不会这么早。当然这是根据奥尔自己的经验,他是高中才彻底确定自己的爱好到底是男还是女的,后来碰到的同类甚至有很多人是结婚后才意识到自己是gay的,这是大环境影响的关系。 至于原主……他所在的寄宿学校里,也是十二岁之后的男孩子们才开始贪求更深层的秘密,但那是因为寄宿学校里没有女生。 奥尔还以为寄宿学校对于男孩子之间的玩耍都很放纵呢,没想到这里不一样。 “他触摸了男同学的秘密部位,并对这种行为充满兴趣。” 奥尔挑挑眉,不以为意。他在蓝星学校三四年级的时候,每次课间休息,就有一群男孩在教室的最后边互相“撞击”,而且彼此之间上下其手。要是谁不小心“升旗”了,其他人立刻就会起哄,那是男孩子们不大能上得了台面的乐趣。 当然,奥尔属于男孩中不参与的那一方,只是参与的他们长大后都是异性恋,小学时会那么干只是一种好奇的探寻而已。 “另外两个男孩呢?” “我们的小主人不喜欢男性。”“我们的小主人只是被连累了。”其他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