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怎么可能? 这件事情只有她和左老爷子知道,连左天峰都瞒着。 平常也够谨慎了,绝对不会提“气运”这两个字。 更重要的是,转移气运本来就是个玄之又玄的东西,正常的普通人根本不会信。 “什么账?”左弦玉冷冷,“奶奶,你让她说,我倒要听听她还能跟我们算什么账。” “来,我们首先看这里。”司扶倾抬起左手,“这呢,是老夫人你的长孙干的,断了我的手,我去包扎的时候,医生说再去晚点人就没了。” “喏,还不到一个月,伤疤还挺明显的。” 女孩白皙的手腕上是一条狰狞的伤疤。 只是看着这凝固的血痂,就知道当时伤得有多严重了。 可她依然风轻云淡,慢悠悠地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张纸:“这是医院开的证明,临城第一医院,不信的可以去验证一下。” 周围有倒吸气的声音响起。 左老夫人愣了下,反而不太慌了,她很为难:“这、这奶奶也不知道啊,奶奶当时不在家,要是在家肯定不会让他伤到你的。” “围观的朋友们想拍也拍一下。”司扶倾没理她,懒洋洋地晃了晃,“都拍到了吗?” “咔嚓”声此起彼伏。 左家人的脸色都变了。 左晴雅想上去抢,可她根本不敢过去。 她上次已经进到警局里一次了,确实已经怕了。 只能站在原地跳脚:“司扶倾,你在胡说什么?你这是侵犯我们的名誉!” “哦,还有你。”司扶倾偏头,唇边笑意冷凉,“我想想啊,我六岁,你抓我头发,头皮都被你抓破了。” “八岁的时候,我自己种的花,你进来全部给我踩碎,还把我按到了泥土里。” “十一岁,你知道我花生过敏,故意在我的饮食中加了大剂量花生,我一度进到icu里。” “……” 周围越来越静。 左晴雅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这……这些的确都是她做过的。 司扶倾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你还能站在这里,不该感天戴地?”司扶倾低低地笑了声,“不过,你应该也站不了多久了。” 她的手摩挲了下口袋里的符纸。 符纸微微发着烫,甚至轻轻地震鸣着。 这是大幅度收回气运的征兆。 下一个,是左晴雅。 拿了她气运的,后果只会惨上加惨。 左晴雅惨白着脸:“你你你胡说什么!” 她当时就当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而已,哪里有想杀人的意思。 有热心群众看不下去了,一个大妈跳了出来。 “你们这群不要脸的东西,还敢在这里堵人家小姑娘,我呸!老王八羔子生了一堆小王八稿子,真是一家人进一家门。” “还以为左家是什么慈善家呢,收养人就好好养着啊,这么欺负人家小姑娘什么意思啊?” “这都是恶意杀人了吧?幸好人家小姑娘福大命大,要不然都被你们这群恶毒的人给害了!” 大妈一脸正义:”小姑娘啊,你不要怕,我们都把这证据录下来了,他们要是还敢强行带你走,今天我们就报警!” “对,报警!”旁边有个大爷也喊了句,“他们不敢的!” 发声的人越来越多,都义愤填膺。 左老夫人捂着心口,她半闭着眼,已经开始只出气不进气了 “妈!妈您没事吧?”左天峰急了,“妈,我早说了,别来找她。” 左老夫人努力地呼吸着,她伸出手:“倾倾,奶奶……” “这就不行了?”司扶倾冷漠地俯视着他们,“那我多次死里逃生,不也好好撑过来了?你们还挺废,没用。” 她重新打开共享单车的锁,推上车子。 左弦玉看见了,她猛地上前,抓住司扶倾的手腕,厉声:“司扶倾,你今天敢走?” “啪!” 一声脆响,左弦玉的脸上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力度之大,直接把她扇在了地上。 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