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见了。” 说完那人就挂断了电话,大步流星朝前方不远处的入口走去,丝毫不知车里的季河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目送那道身影消失在尽头,季河呼出一口气,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果然在这种地方做还是太考验心脏承受能力?了。 “我就说没关系的嘛?” 看着捣乱完毕还装作一脸无辜的姜睐,季河就气不打一处来。 “净干坏事。” 他擒住身下的人,如她所愿插干起来:“连一会也忍不了是不是?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男人挺动腰臀,大开大合地猛烈进攻,专往她受不了的地方狠狠顶撞,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喂她吃个够。 姜睐耳边回荡着男人的粗喘,晶亮的汁水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从穴口飞溅出来,打湿了两人的大腿根,沿着臀部在底下汇聚成一片水洼。 “里面……啊啊……太快了……” 腿心被巨大的器具反复贯穿,密密麻麻涌上来的快感让小腹一阵痉挛,促使小穴把体内的肉棒咬得更紧。 季河决心尽快射出来一次就撤,因此丝毫不留情地以自己的节奏顶干起来,不管她是否适应得了。 男人将她的双腿折到了胸前,摆出最方便肏她的姿势,胯部一下一下重重地拍在她的臀上。 姜睐被插得已经开始恍恍惚惚地,感觉周围有些天旋地转,一时间竟分不清是她随着男人的律动摇摆,还是车子当真在摇晃。 此前积累的快感本就足够多,在男人如此密集的肏弄下,须臾就超过了她可以承载的容量,在脑中骤然迸发开来。 “到了……要到了呜……” 姜睐抑制不住地弓起腰,颤抖着泄出大量的淫水,却被体内的巨物尽数堵住,只能从性器交合的缝隙间滴滴答答地渗出来,模样极其可怜。 紧接着姜睐只感觉小腹一热,有什么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不断射入她的深处,却又被阻拦在那层薄膜里。 明明没有实际的接触,却又能体会到温度,甚至能感觉到释放中的肉棒表面的脉搏在突突跳动,十分难以言喻。 将积蓄了一周的精液尽情灌进她体内,季河痛快地低吼出声,享受了一会余韵才慢慢睁开眼,咬了一口她的唇。 “上去再接着教训你。” * 两人的衣衫都在刚才疯狂的纠缠下变得皱巴巴的,季河稍微整理了一下彼此,简单收拾了现场,弯腰将她掉到座椅下的内裤捡起来塞进口袋里,最后背着人从车里离开。 所幸一路上没碰到其他人,不用被看到他们这副显然是干过坏事的偷摸样子。 他们进了电梯,季河按下楼层按钮,头顶的数字开始跳动。 密闭的空间里十分安静,只有电梯运作发出的细微声响。 “喂,季河。” 姜睐晃了晃腿,懒懒地将脑袋搁在男人的肩上:“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对吧?” “什么?”她突然没头没脑的这一句给季河弄得有点懵。 “我很专一的,一点也不花心。” 姜睐拱着他的脖子,脸蛋蹭在他的皮肤上,有点痒。 “我才没有随了他们呢。” “嗯,没有。”虽然季河不是很懂,但总之先顺着她就对了。 “所以,你要一直和我在一起才行。” 听到这句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季河只感觉心脏有某处融化了。 “啊。”她又想到了什么。 “即使我去了外地读大学,你也不可以变心,要一直想我!” 季河:对于这个问题,他觉得他才是比较担心的那个。 “回答呢?” “嗯……” “怎么才一个嗯,你是不情愿?” 季河无奈,腾出一只手,伸出小指:“那,来做约定好了?” 姜睐伸出小指勾住他的:“约好了。” 叮—— 电梯到达,门缓缓朝两边打开。 “对了,要不要猜猜?到时候是谁会耐不住寂寞先找跑去对方见面?” “……你想回来我就去接你。” “什么意思呀,是说我会先跑回来咯?” 姜睐不服:“走着瞧吧。” 季河背着她迈开步子向外走去,难得开了个玩笑。 “等你能自己走路了再说这句话吧。” 吵吵闹闹的声音逐渐远去,最终被关进了房屋的大门内。 里面开始了新一轮的教训。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