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洋知道霍旭寅说的那个地方,自然也就清楚的明白他想告诉自己的是什么,一时间竟是说不上话,对于心里冒头的那点想法也满是退缩,可最后还是不甘心的补了一句:“这样的人如果可能,未来不是也无可限量?” “确实如此,但这个无可限量只是属于他个人,恶犬嘴里抢食,你想要他跟你分享,洋洋,你做好你死我活的准备了吗?” 洛洋猛地怔在原地,背上爬起凉意,脊柱也在瞬间便绷直,虎口处尖锐的触感又卷土重来,刹那间仿佛又在出血。 他用力的去回想才突然发现,那天的花园,薛谨说话的语气和黑暗中双眼中折射出的光是那般的不匹配。 洛洋咽了一口唾沫,艰难的回答:“我……明白了。” 直到洛洋从办公室出来,精神都还有些恍惚,他再一次发现自己实在天真,正如霍旭寅所说,那是一条压抑天性的疯狗,他竟然妄图去驯服恶犬,真是太可笑。 洛洋为自己还没行动感到庆幸,另外就更加后悔得罪谢一航,那谢朗看着也不像省油的灯,在没见到薛老爷子和他儿子之前,想要和薛家合作,只有谢一航这一条路最简单,但是这条路眼看就要被自己堵死,洛洋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座位,霍邵哲立刻凑上前,洛洋的表情来不及收,正好被他收入眼底,开口询问:“你和老爸说什么了?怎么一脸不开心?” “没什么,”洛洋淡淡的回应,看着霍邵哲也没来有的一阵烦躁,烦自己早早把浣市的机会给了他,转念便说:“浣市那个项目你要是实在不喜欢,要不还是我自己去吧,不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叫我去了我就一定会做好,放心,不过你怎么突然又要去了?不见薛谨了吗?还有你不是答应了薛太太帮他挑选款式的吗?你去了不就错过了?” 霍邵哲接二连三的问题砸来,叫洛洋一时间甚至有些接不住。 “这我当然知道,可如果我不去跟谢一航的的关系就真的彻底僵了,你会帮我低下头去讲和吗?你不会,薛谨那边我不想了,薛太太我也觉得没有办法,现在想想我都觉得她好像在戏弄我……” 洛洋有些自暴自弃的说,语气也有些冲,整个人都有些焦虑,霍邵哲很少见到他这么失态,被那样说也不觉生气反倒有些心疼,连忙安慰:“为什么要去觉得被人戏弄?两个人之间很多时候都是需要真诚才能搭建起桥梁,不要去想太多,或许很多事都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霍邵哲随意的一句话却是让洛洋有些清醒过来,他猛地有所反应,才发现是薛谨打乱了他一直以来清晰的思绪,一时间的心乱如麻也让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