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翻开另一面,刚看了一眼,“呕!” 顾惜容捂着嘴就跑了出去。 “这是又有了?不是做手术了吗?”沈心媛拿过报纸,也看了一眼,捂着嘴同样跑了出去。 白南风和顾道一一前一后追出去,手里还端着水。 饭桌上只余白溯之一人,她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消息,引发妈妈和姥姥那样大的反应。 她定睛一看,那一版面有两张图片很是惊悚。 白溯之揉了揉眼睛,“原来是那晚上赵月清派来的那一群人啊!” “什么?溯之,你没看错?” 白南风这时扶着顾惜容回到餐厅,恰好听到闺女的自言自语。 “当然,喏,这就是当晚打你的那个人,他手背上还有个疤呢!” 白溯之笃定,图片上那个人的面容已经看不清楚,但是他手上的伤疤极为清晰。 “还有这个,手腕那里有一个大黑痦子,特别显眼。” 白溯之又指着图片上的一个位置,极为肯定。 “那么黑的天你都看清楚了?这报纸上的也不是那么明显啊!” 白南风凑过去,细细观察,他刚开始拿到手的时候可没有往那些人身上想。 “溯之,你确定吗?是那天晚上的那些人?” 顾道一进来后,也凑过去看报纸。 “这赵月清就是你那后娘?” 白南风点点头,顾道一又问道,“你这后娘......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特别有心机,心狠手辣算不算?” 白南风这些年没少被人害,顾道一也知道一些,自从白南风和顾惜容结婚后,顾道一背地里没少想办法。 白南风和顾惜容面相都是英年早逝之相,他当时那样痛快同意两人结婚,也是打着以毒攻毒的主意。 万一负负得正呢? 不过幸好这俩外孙女争气,不然白南风和顾惜容上次车祸还真的不一定能躲过去。 “我是说她有没有什么特殊手段,就像我和涅之?” 顾道一白了白南风一眼,又继续询问。 “好像......没有吧?”白南风也不是很确定。 “咋没有呢?爸爸,你忘了白玉棠那牙了?” 白溯之实在忍不住,插了句嘴,“还有,你没发现那个赵月清特别年轻吗?看着和妈妈年纪差不多!” “这没有什么特别吧?年轻可能就是保养的好?还有白玉棠的牙长出来,也不一定是赵月清的手段吧?或许是其他人呢。” 白南风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肯定,也开始有些犹豫。 “就算她没有特别的,他们家肯定有人是修炼者!” 白溯之拽着顾道一衣角撒娇,“姥爷,你可要给我们撑腰,这赵月清那一家子可没少害我们家!” “溯之说的没错,报纸上面那个人手背上不是疤,是一个组织的惩罚烙印。如果是赵月清主使的,这赵月清背景不简单啊!” 顾道一长叹一口气,“你们以后要更加小心了!尤其是容容和溯之,不要单独出门!涅之给你们的护身符可要随身戴着!” “这些人怎么突然间就没了呢?没的这么凄惨?涅之当天也没有做什么呀,最后还放他们离开了!” 白南风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他们行动失败,赵月清把他们......” 白南风举起手划过他的脖子。 “应该不是,姐姐那天不是把他们的福抽了吗?会不会因为那个?” 白溯之这才明白白涅之为啥放过那群人。 她记得她姐曾经说过一个人的福若是没了,运势会受影响的。 一个人作恶多端,平常做慈善也没用,功过不相抵,福没了,老天就该赏的赏该罚的罚。 当时这群人跑了,平常再厉害的手段也施展不出来了,连夜开着卡车跑了,结果在山路上翻车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