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闪过一幅幅画面,尤其是旁边人的气息还在黑夜里幽幽飘荡,像是在酝酿一股暗香,缠缠绵绵,将人的心思把控,实景与幻想交织,一下就调动起男人的反应。 黑夜里,男人低低骂了句,随即轻身出去,再回来时身上带来水汽,浸过冷水的四肢冰凉,炙热的天气是最舒服的倚靠,他一上床,睡熟的人就自动翻转过来,扒着凉快的地摆成舒坦的姿势继续睡,徒留陆西洲一个人僵硬着身体不敢乱动,他直到凌晨,才睡着。 昨晚再多的情绪,睡一觉起来就没了,曲南风还意外睡得特别好,习惯了家属院这边的环境,之前在曲家养成的生物钟又回来了。她瞅着天色,估摸着时间还早,就把之前买的面粉拿出来,打算试试做一道陕西平遥那的地方美食,碗托。 她把面粉、食盐、还有碱混一块,加水搅拌,搅成糊糊状后才停下,然后盖上盖让它醒几分钟。 昨天晚上为了防止火灭,曲南风把炉子下方透气的孔给堵上了,还特意在上头放了壶,这样一来里面的煤炭既不会完全烧透,早上起来又有热水能用。她把孔捅开,又出去夹了几块煤炭进来,等到新的煤炭点燃后,她把锅放上去,又放了点冷水。 忙完这些,这时候面糊也醒好了,曲南风拿出来两个干净的碗,在上头涂了层薄薄的油后,才把面糊倒入其中,然后直接放到锅里去蒸了。 等着面糊熟的期间,曲南风顺带去洗漱了一番,回来看还有时间,就又做了碗蘸料。 陆西洲早练结束回来时,碗托刚刚出锅。碗面被蒸得烫手,曲南风拿了块布,沾了冷水叠了好几层才敢上手。等都端出来,她两只手的指尖已经变得通红,一眼望去,还有些触目惊心。陆西洲看到之初被吓了一跳,抓住她的手就往冷水里浸。 “没事没事。”她就单纯皮肤嫩,所以看着严重。曲南风抽出来,摊开掌心给他看,陆西洲仔细查看了番,确定没有水泡后才稍放下心。 “下次你别碰,我来。” 曲南风随意点点头,她眼里现在就只有那碗碗托:“快尝尝,怎么样?”她又把做好的蘸料也端过来,直接倒入碗里,示意陆西洲快吃。 陆西洲尝了口,曲南风眼睛一直盯着他,顶着她满是好奇的视线,陆西洲点点头:“还不错。” 得到了他的肯定,曲南风开心了:“快吃快吃,等会不是还有训练嘛?” 催促完陆西洲,她抱着碗开吃,刚吃进嘴里,她眼睛就亮了,正如陆西洲所说,确实不错,滑溜爽口,还有面粉自带的香味,就是感觉淡了些,估计是蘸料少了点味,下次可以试试别的。 吃完早饭,曲南风抱着之前带来的布去找徐兰,她在家做小孩的衣服,曲南风过来跟着她学习怎么做衣服,她打算给陆西洲也做一件。 一个上午,曲南风都耗在这上头,快到中午才回去煮饭,她搞了个西红柿鸡蛋以及一碗拍黄瓜,特意往里滴了点醋。这天太热了,要不来点酸的,都没什么胃口。 吃完午饭,她睡了会,爬起来时衣服湿了大半,热得她人都蔫了,坐在书桌前大半天都打不起精神看书。 平层就是这点不好,太阳直射屋顶,连点遮挡物都没有,正好把屋子烤得像个火炉一样,曲南风甚至觉得,她再继续待着,恐怕会被烤成人干。 她又跑去徐兰家里,她家旁边有棵大树,正好挡住了一半的房子,徐兰平时就会从院子里移到阴凉处的屋子继续干活。 曲南风蔫巴巴扇着蒲扇,带起的微弱风还不如没有,滚烫的空气从窗外吹进来,挂脸都嫌烫。 她有气无力问徐兰:“徐姐,这还要热多久?” 徐兰咬着线,手指快速敏捷绕了个圈,她把针线放在一边,又拿起竹兜里另一卷线,她想了下:“最起码还得四个月。” 曲南风掰着手指算,她立马啊了声:“那不是最少也得到十月份了。” 徐兰点头:“差不多吧,有时候十一月份都还热着。” 曲南风听到这话,心都凉了半截,以至于到晚饭时候,整个人还无精打采,有一下没一下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