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怎么是这个称呼?没名字吗?”温润发现他就介绍了称谓,没名没姓的,这是外号吧? “我们都是孤儿出身,没名没姓,我们五个是一伙里头,存活下来的人,我是跟四老实是盾牌手,瓜二子是长枪手,三只耳曾经是斥候,他耳朵好使,听得很清楚,小五子跟他一样。”麻老大道:“我们没啥特长,在军中熬了三十五年,除了打仗杀人,不会旁的了。” “这也行啊!”温润道:“我也只是需要你们的特长。” “你要打仗?”结果麻老大他们瞪大了眼睛,跟看个稀罕物似的看着温润。 这么一个温温柔柔的小举人,要打仗? “是要打架吧?”老五子更正麻老大的话:“打谁?” “想什么呢?”温润一头黑线:“我是说,用你们的特长,不是让你们去打仗,还打架?我这又不是兵营。” “那你要我们一群老不死的干什么?”瓜二子他们对此,都很迷茫, 他们的特长,就是这些啊! “当然有用了。”温润道:“我这旁边就是私塾,里头的孩子三五十个吧,分为大班和小班,从五六岁,到十二三的都有,全都是本村的孩子,出身清白人家的农家子弟,读书上呢,有我这个举人看着,但是在骑马、射箭,甚至是一些武艺上,就得靠你们了,我打算雇佣你们五位,作为莲花私塾的武师傅,不按月发钱,按年,一年二十两银子,我这儿呢,提供吃住,每个季度,两套衣服,逢年过节,还有其他的福利,如果你们没有意见的话……。” “等等,等等!”麻老大赶紧喊停,五个人十分默契的掏了掏耳朵,麻老大作为五个人里头的头儿,不由得一脸梦幻的问他:“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们这样的厮杀汉,也能教学生?” “不是教学生,是训练学生们,起码他们要有自保的能力,比如说,三五个人近不了身,抢劫不了他们,掉在水里头能不死,要会泅水,起码淹不死;要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射箭呢,要能打猎,起码能射杀个兔子狐狸什么的,大型野兽咱们不指望,但是打猎能填饱肚子;骑马呢,也能奔个百八十里的……。” “书生们不是骑驴的吗?”老五子不由得吐了一槽点儿出来:“我没见过骑马的书生。” “谁说没有?”四老实小声的道:“俺们后勤那个书记官,不就是骑马的么?他还是个秀才呢。” 不是秀才也不能当这个官儿。 可是那个书记官很高傲,还有他那几个账房先生也很傲气,从来不跟他们一群丘八说话。 “那能一样吗?他就是个秀才,为了躲什么岁考,就进了军中担任职位,他算个什么东西。”麻老大瘪嘴:“账目烂七八糟,上头的人想查清楚都难,没人看得懂。” “这都是题外话。”温润道:“我的学生们,要上马能打仗,下马能写文章。” 他这话说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我的学生,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温润意气风发:“所以你们五个,务必要好好地教导学生们,把你们的拿手绝活,都教给他们,你们留着也没用,教导出来几个学生,他们也有保命的手段,这世道,太平是太平的,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一辈子太平不是?宜未雨而筹谋,莫临渴而掘井。” 五个老卒面面相觑:“那啥,我们这待遇这么好,就没旁的事儿要我们做了?比如看个牛马什么的?” “家里头有马夫,再说还有长工们在,你们要抢他们的活儿?”温润呲了呲牙:“你们会吗?家里的可不是战马,是挽马,干活用的,还有牛,都是水牛,耕田犁地的大牲口。” 五个老卒摇头,他们只会一点照顾战马的手艺,还不太纯熟,要知道,张三儿比他们专业多了。 “好了,事情就这么办了,明儿我写一份雇佣契约书,你们就在上头按个手印。”温润道:“你们的东西,我会安排人收拾妥当,对了,你们的地方,就住在这一进的东厢房吧,那里有两个卧室,一个堂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