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春卷有什么不同?”陈旭终于来了点儿兴趣。 “咱们江南的春卷,包的是荠菜,春笋;京城的春卷包的是豆沙,枣泥;而云南春卷包的就是野菜和蘑菇,好东西。”温润笑着道:“你也尝一尝,好歹是你老家的口味。” 这倒是真的,陈旭吃了一个,不由的眼眶子一红:“我记得小时候,母妃也给我做春卷,还给我炒素蘑菇吃,很多蘑菇炒在一起,可好吃了。” 后头没了母妃,就没有素蘑菇吃了。 “好了,如今这不是吃到了吗?”陈旭这一流眼泪,温润也不舒服了:“你我还被人捆着呢。” “一群王八蛋!”陈旭张口就骂,反正也吃饱了,随后抄起盘子就往外丢:“一个个都造反了,敢这么对本世子。” 其实就是借机闹,盘子碗的往外丢得那叫一个利索。 “你要是再闹,属下就将温雅士拉出去,冻半个时辰!”阿桑被闹得再次灰头土脸,偏偏不能将陈旭如何。 他打的旗号,就是带世子爷回老家。 跟着的人才敢这么对待世子爷,要是没有这个旗号,他们肯定不敢对世子爷不敬。 温润趁机藏起来一个碎瓷片儿,绳子再粗,绑的再结实,终究是绳子,他已经看过了,是粗麻绳。 也的确是非常结实的那种,捆老牛肯定捆得住。 陈旭闹腾了能有半个时辰,桌子上,地面上一片狼藉,他才蹦蹦跳跳的跟着温润去了里间,外头自然有人收拾。 可是温润又有问题了:“解手如何?总不能在屋里吧?” 阿桑已经被陈旭闹腾的一个头两个大,温润他又不在乎,口气十分不好的告诉他:“去外头,东角房那里,有厕床,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派人给你脱裤子。” 温润脸色一变,陈旭那边又开始骂他:“你个囊球的东西,也配给本世子脱裤子?你去脱粉头的裤子吧!” “本人不用你们动手,这点自理能力还是有的。”温润没好气的道:“前头带路。” 陈旭也站了起来:“我们俩一起去。” “那就走吧。”难得陈旭不骂骂咧咧了,阿桑也想清净一些,让人带他们去了东角房那里,那里的确是有厕床,可以坐着上厕所。 而且东角房的厕所有两间,他们俩正好一人一间。 方便好了又出去,回到了正房里,已经收拾妥当。 只是屋里头一股子饭菜残留的味道还没散,阿桑倒是乖觉,赶紧让人点了熏香。 可惜,温润跟陈旭闻了闻,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已经不在屋里头,而是在一架非常豪华的大马车上Ьeibei了。 “过了一夜?”温润的头有些昏沉沉:“一群小人,就知道用蒙汗药。” “这是在车上,要把我们运去哪儿?”陈旭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回什么老家。” 那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当年母妃的陪嫁,也悉数被舅父带了回来,包括母亲的嫁妆在内,都交给了他。 回去干什么呢? 而且一回去,肯定被人当那啥配种不可。 “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车子,看样子很大。”温润凑了过来,俩人如今虽然很自由,但是脚上的绳子不解开,跑是跑不了的,蹦蹦哒哒的目标还明显的很。 “那怎么办?”陈旭只有面对温润的时候才会这么无措,对外简直是个刺猬。 “我趁着吃饭那会儿,你大发雷霆嘛,我捡了个碎瓷片。”温润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