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暖意。 这个男人真的是无可挑剔。 如果要给他打分,满分是100分的话,余夏觉得可以给他99分。 噢,扣掉的那一分是因为他真的太爱吃醋了!明明他可以如同王者般藐视一切,却偏偏要吃那些莫名其妙的醋,尤其爱吃陈年老醋。 余夏抻了抻酸疼的腿,唉,哄人真是件体力活啊。 离开的房间的时候,她忽然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熟悉的包装袋,她又退回去仔细瞧了瞧,果然是她放在包里的香体糖。只是怎么忽然跑到这儿来了? 忖了半天她才终于记起来了。 拿起剩下的半包糖蹭蹭蹭地跑到了厨房,“池慕程,你是不是偷吃我的糖了?”难怪晚上池慕程吻她的时候,她闻到了一阵熟悉又香甜的味道。 池慕程煮的馄饨已经沸腾了,他将火调小了一些,才转过身走到她近前,闷笑了一声,上扬着嘴角道:“这么小气?” 他爱不释手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又捏了捏她的脸蛋,坏笑着开口,“还不是为了让你有更好的体验。” 余夏臊得老脸一红,“……”他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给了他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余夏转身就走。 池慕程弯唇笑着拉住了她,将她圈进了自己怀里,“我还给你好不好?赔偿你一车行不行?或者我让人评估一下这家糖果厂的市值,买下来送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眉目舒展,像是夏日里气泡水打开的那一瞬间,所有的气泡得了呼吸般舒展开来。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收购一个厂就像买一包糖那么简单。 余夏不假思索地拒绝,“我不要。你肯定是想让我把牙吃坏掉,你太坏了!”她表情夸张地吐槽了他一句。 看到她搞怪的模样,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眼眸都弯出了些许弧度,里面满天星辰的流光,洒遍万里。 吃饭的时候余夏忽然想起来池慕程昨晚手好像被烟头烫了一下,连忙丢了筷子就要去查看。 池慕程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的手被她强势地拉过去翻来覆去地检查,“怎么了?” 余夏掰着他的一根手指,的确是有一点泛红的印记,“应该就是这里,还疼不疼,要不要涂点药?” 池慕程看了眼,有点想不起来这茬了,“这是怎么弄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余夏白了他一眼,甩开了他的手,“下次酒再喝多一点,烟再多抽几根,你就记得了。” 池慕程悻悻地抿了抿唇,没敢接话。 后来他再三保证以后不会酗酒、不会抽烟,余夏才又给了他好脸。 吃过早饭,余夏索性在家里构思起了创意,打算等下午再去上班。 而池慕程那边一个接一个地电话进来,也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余夏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来来回回的晃动,思绪不由自主地被他带走,后来她放弃了头脑风暴,直接拿着笔照着池慕程的模样提笔簌簌画了起来。 “你在画我吗?”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池慕程凑过来看了一眼。 余夏粗粗画了两笔递给了他,“送给你。” 池慕程仔细端详着,“什么时候学的?” “高中的时候。我朋友觉得文化课可能靠不住,临时去学了美术。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也跟着学了一阵子。” “画得不错。”池慕程轻轻咳了一声,“你朋友不是男的吧?” 余夏顿了顿,咬牙切齿地瞪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