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他们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成为彼此的目光所及,深情不移。 他吻得霸道又温柔,在这慵懒祥和的午后,有一种情绪像是火山喷发般,难以抵挡。 安静的空气渐渐变得暧昧。 不知不觉就动了情,喘息声也变成了天籁,诱惑着彼此。 爱是一场轰轰烈烈的传达,也是温柔地降落。 *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程建安和池雅云特地将他们送到了机场。 池雅云抱了抱余夏,“替我向苏教授和陈教授问好。” “好的。”余夏应了下来,又觉得有些抱歉,毕竟她已经跟池慕程领证了,不留下来陪他们过年也就罢了,还把池慕程也拐跑了,难免有些过去不去,“对不起啊……” 池雅云知道她要说什么,直接打断了她,“既然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说什么对不起的。而且过年我跟老程也要去慰问那些坚守岗位的员工,吃不了家里的团圆饭。你们就放心地回海宴镇吧。” 听她这么一说,余夏心里释然不少。 直到上了飞机,余夏才知道他们坐的是池慕程的私人飞机。 飞机如同雄鹰展翅高飞,划过万米高空。 余夏坐在机舱里,向窗外望去,天是一种纯粹的蓝,云是一种纯粹的白。 “余夏?”池慕程忽然叫了她一声。 她缓缓转过身看向他,眉目如画,“嗯?怎么了?” “你跟我过来一下。”池慕程一本正经地站了起来。 “要做什么?”余夏没有迟疑地跟着他。 池慕程牵着他往前走,打开了门,余夏这才发现这里的空间被隔开一分为二了。 然而入目的景象却让她震撼不已。 地上铺满了鲜艳的玫瑰花瓣,红色尤加利引路,余夏忽然置身于一片花团锦簇的世界。 “你该不是想要求婚吧?”这样的场面,余夏想装作不知道也难。但内心依然感到万分惊喜,没想到池慕程会在飞机上安排了求婚。 毕竟她一直都认为,以她跟池慕程已婚的情况来说,可以省略掉求婚这个步骤。 池慕程牵着她的手走向前,然后他拿起了纸艺罗马柱上的一束玫瑰,单膝下跪,“还记得你上错车的那天吗?一身潋滟红裙,恣意矜贵,你的名字在浩渺的记忆里跃然而出。那一刻我发现,26岁的我,依旧放不下17岁那年喜欢的女孩。” “此刻我站在12000米的高空,高于所有人,却唯愿低于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可以陪你在晚饭后乘着夜色散步,可以替你喝你喝不完的奶茶,可以跟你坐在马路牙子上替你剥喜欢吃的糖炒栗子……” “余夏,我爱你,从一瞬到一生,生生不息,无休无止。” 他从玫瑰中取出了一枚钻戒,递到了她面前。 余夏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她笑吟吟地望着他,心口像是微微涨开的潮水,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悸动不已。 正如池慕程所说,他一向都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架势,此刻却甘愿臣服于她,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他们的相识跨越了很长的时间长河,从十六岁那年的青春萌动,到二十五岁的再一次心动,她可以万分确定,眼前这个清隽如斯的男人就是她的一生挚爱。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无比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