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前世也是和陈北生有过接触的人,好像是初中同学?一直帮监狱里的陈北生平反,下场不太好,被同事诬陷,被上司针对,死在一个冬天的早上,全身被雪掩盖。 “好了,这事我从孩子们那里知道了一个大概,胡杏棉是吧,等你伤好了后,请来公安局自首,交代你虐待孩子的经过!” “你……” 胡杏棉傻住。 张钰青呆住。 就连那个吴桂香的笑容也彻底消失。 两个孩子得知钰青阿姨不用被抓走,他们开心得跳起来:“公安叔叔万岁,万岁!” 吴桂香一把扯住要离开的肖军:“公安同志,你没搞错吧?那个胡杏棉是个好同志,她没有虐待孩子,虐待孩子的是那个小保姆,而且你也看到了,小保姆有暴.力.倾向,她把胡杏棉打成了这样,你至少也该把小保姆抓走吧?” 肖军认真地解释:“她们这顶多算互殴,要抓的话,两个都得抓!” “啥?”吴桂香差点气出了病,“明明是那个小保姆单方面打人,怎么能算互殴?!” 不知道为什么,张钰青克制不住想笑,但她强行忍住:“对,是互殴,你看,我这里被胡杏棉挠了一爪子,这里也破了皮!” 所谓的被挠,不过是一厘米的小红痕;所谓的破皮,那就更夸张只是一粒米大小的伤口! 肖军指着那伤口,满脸严肃:“她有伤,就是互殴!” 吴桂香有些看不懂,“不对,她那算什么伤,公安同志你看看,胡杏棉可是被揍得,爬都爬不起来啊!” 肖军不耐烦地盯着这个吴桂香,眼里写着森然和冷漠。 吓得吴桂香住了嘴,但她哪里甘心放弃。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小保姆被拘留,她就可以举报陈北生纵容保姆,借着权力,在厂里为非作歹,仗势欺人。 冷不丁的,张钰青忽然大哭道:“我知道吴阿姨不喜欢我,想要把我送进监狱,但我不是已经把未婚夫让出来了吗?您的女儿作为第三者,从我手里抢走了杨剑新,为什么您还想置我于死地?要不这样吧,我去和王燕磕头,我去求她手下留情,留我一条生路呜呜呜。” 吴桂香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这……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大脑空白,双手在抖,吴桂香感觉气血上涌,她即将脑溢血。 头昏,胸口发胀,吴桂香认为自己需要缓一缓,她知道女儿抢了别人的男人。 但是怎么都没想到,被自己宠坏的小女儿如今入迷的那个杨剑新,曾经的未婚妻竟然是这个小保姆! 更为夸张的是,那么凑巧,杨剑新的未婚妻偏偏变成了陈北生家里的小保姆。 如果真要掰扯起来,这个小保姆一不做二不休去公安局哭闹,找村里人去摆证据,那自己在厂里就不要做人了! “算了,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随便!” 吴桂香摆摆手,摇摇晃晃的回家,她要好好的修理女儿,她现在没工夫对付小保姆。 只留下胡杏棉躺在地上,愕然伸出手,却得不到半点安慰,可怜兮兮地成了一颗弃子。为什么结果会变成这样,这个小保姆太邪门了啊呜呜! 肖军摸摸两个孩子的头,什么话也没说,打算先不暴露和孩子们叔叔是发小的事。 轻轻叹了一口气,肖军转身离开了第九厂的干部楼。 张钰青把孩子们带到房里洗手。 想到了什么,她让孩子们先吃饭,自己又回到了外面的走道。 蹲下来,张钰青温柔摸着胡杏棉的脸:“我听说,你那个做车间主任的老公,有一个情人,而那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