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是一家人。 林溪懒得听他扯淡,笑嘻嘻地说,你是还有后路才狠不下心。 不先下手为强,定然会有后悔的一天。 半年前林溪去当死士,恰好梁乾去执行其他任务,没被编入小队逃过一劫。 所有人都以为她死在任务中,她也就没有特意去告知对方,自己还活着。以免节外生枝。 谁能想到那小子突然开了窍,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 梁乾在她死后回了他亲爹封地。 再然后,他的三个哥哥陆续暴毙…… 阆肆王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年纪大了也再生不出,只能封庶子为世子。 当然,可能那老头也不是心甘情愿,而是被逼的…… 这就不得而知了。 阆肆王为幼子请封的圣旨递到京城,还引发了热议。 这明摆着幼子为了上位,杀了几个哥哥, 京城都言传阆肆王幼子天生冷漠无情,嗜杀成性。 若是一日不杀人,便要头痛不止,身高六尺,体重三百斤,重瞳,浑身黑毛…… 反正就不像个人。 京城若是谁家小儿啼哭不止,长辈一提阆肆王的儿子,便会立马住声。 林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当人很好,但不是这种别人不把你当人 眼下她拜托对方帮她照拂几个人,对已经大权在握的梁乾来说,应当只是举手之劳。 林溪封好信,让几个人连夜就走,以免节外生枝。 陆焰回府后,不管做什么,都会时不时想到林溪写的那封信。 很明显关系不一般。 阆肆王的幼子也不过十八岁,据说还未成亲? 怎么想都不对劲,越觉得不对劲越想。 晚间,洗漱后他坐在矮榻上,一边看书,一边貌似随意地开口:“你和那个和尚关系不浅就算了,今日写信这位又是怎么回事,夫人交友广泛。” 林溪笑着说:“是啊,朋友多了好办事啊,以后也能多一条路。” 陆焰看着她:“看来你朋友比我重要。” 林溪莫名其妙,这是哪跟哪儿? “这怎么会,酒楼比上个月盈利多了四成,这都是你的功劳。” 陆焰:“是吗?荣幸之至,我和你那些朋友一样重要。” 林溪这下也察觉到不对劲了。虽然不太懂,但想到账面上多出的钱,还有各方各面他真的很好用…… 她很自然地安慰人:“当然不同,夫君只有一个。” 陆焰唇角柔和了些,声音淡淡道:“不同吗?哪里不同?” 话音一顿,又问:“我帮夫人赚了这么多?夫人早如何致谢?” 林溪想说,我们每天同榻而眠就很不同。转念一想,她和梁乾也睡过,行军没那么多讲究。 她很快想到了,夫妻间亲密的方式。 “那我亲一下你?” 陆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见他不说话,林溪劝当他是默认了,俯身在他右边脸颊,飞快亲了下。 陆焰心跳得飞快,全身血液瞬间沸腾。他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她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她到底在想什么? 努力平复心情,陆焰矜持道:“这就算感谢?” 难道还不够?林溪又在他左边亲了下:“夫君最好了。” 反正亲脸又不费事,只要不问她要钱,一切都好说。 而且他还这么好看。 好吧,对方没有再抱怨,虽然表情一如往常,耳朵和脖子都染上了绯红…… 这应当是哄好了吧? 陆焰从矮榻上站了起来,林溪仰起头,打量着他绯红的耳锤。 陆焰低头亲了下她额头,亲了亲她的鼻子,再接着往下…… 林溪呆在原地,原来亲人和被亲,差别居然这么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