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苏寒深深吸气:“秋时雨,你看着我。” “看你干嘛,有什么好看。” 萧苏寒转过摄像头视角,将它对准了自己的床头。 只见漂亮的方枕上,正端端地坐着萧毛毛! 它仍然像秋时雨送出去那天的模样:圆滚滚,胖乎乎,不知忧愁、憨态可掬。 “二毛我从不让它爬到床上来,睡觉的地方是捡他当天的那个啤酒纸箱,盖的是起球呲线的毛巾。萧毛毛呢,每天和我一起睡,它的铭牌项链是卡地亚,盖的是爱马仕的毛毯,躺的是爱马仕的抱枕,定制的衣服够二毛买一柜子进口猫罐头……” “就这,你说我不爱它?” 秋时雨短时间内第二次心虚:“好嘛,我知道了。” 萧苏寒这次没放过他,追着问道:“那你现在还觉得我只偏心二毛吗?” “不了不了,萧毛毛才是你的心头好!” 萧哥一时无言,摸了一把身旁的萧毛毛,在心里默默叹气:无论再来几个“毛”,他喜欢它们都建立在和秋时雨密切相关的基础上。 只是这个结论,对方似乎并不想验证到最后一步。 “情人节之前,你会返校吗?” 萧苏寒问得突兀,视线更是灼灼逼人。 秋时雨小动物直觉发作,被他盯得直接转回语音。 “说话,秋宝。” 秋时雨捏紧了小被子,急促地呼吸,仍然有些不敢置信萧苏寒的逼迫,他来不及反思二人的对话怎么会突然跳到这一步,只能含糊地道:“我就不说,你能拿我怎么办……” 萧苏寒也不敢追得太过,又很快软下语气。 “我不能拿你怎么办,你知道我对你一向没办法。” “早点过来吧,就当陪陪我,好不好?” * 当父母问假期明明还有好几天,为什么提前返校时,秋时雨差点说不上来! 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买了机票,决定提前返回b市。 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长里,秋时雨一直在思考: 他从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不管是素未谋面、上来就表白的陌生人,还是有过不少接触的江舒瑶、赵明思,他的态度向来都是“斩草除根”不留希望。 难道仅仅因为萧苏寒是室友,他们之间还有长达三年的朝夕相处的时间? 那更应该回避的不该是萧苏寒吗? 飞机降落,秋时雨麻木地顺着人群走向出口。 和g市暖和的天气不同,他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就想骂萧苏寒! 要不是他,自己本可以舒舒服服地呆在家里,爱怎么玩怎么玩,而不是思考了三个小时“我室友疑似喜欢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