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主要是不清楚陈娇的态度,她和陈娇是朋友但还不到交心的地步。 陈娇从厕所出来,洗完手看着镜子里肤色黯淡无光的自己。经过刚才的闷头一棒,她终于明白自己不能把男人当成顶梁柱,想要在家里有说话的地位要么拿捏他,要么就是赚得比他更多。 宋时夏站在她身边, “你要是不舒服就去休息室坐会儿吧,喝点热水缓缓。” 陈娇神情苦涩, “让你看笑话了,我是不是表现得太没用了。” 宋时夏迟疑地点头, “是有点,你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以后更加肆无忌惮。” 尽管她觉得李梦璇脸上写着野心不会再看上霍凯,可霍凯见到李梦璇那可是眼睛都放光了,白月光的杀伤力不是一般强。 陈娇苦笑, “你实话实说吧,我不会觉得你说话伤人,我要改变。你也明白我如今的处境,儿女不听话,眼看丈夫也指望不住,我只能靠自己了。” 她和霍凯不能离婚,前方是悬崖后面有猛虎,怎么把日子过下去还得再从头考虑。 “我说实话就是你把婚姻内的财产都记好,霍凯的心里还有她,你应该能看出来。” 最差的结果就是离婚,她反而觉得离婚对陈娇而言是蜕变,不过不是人人都能有勇气走这一步。陈娇离开霍凯会无家可归,回老家估计是被娘家嫁给老光棍或残疾人,这就是乡下二婚女人的命运。 陈娇的大脑一瞬间空白,上辈子日子过成那样她都没想过离婚,离婚了她能去哪?回娘家吗?那个狼窝她宁死都不想再回去。 “我脑子乱成了浆糊,今天是你的升学宴,别让客人久等了,空下来我再找你聊聊。” 陈娇在今天当场捉奸前一直自欺欺人。霍凯太会伪装了,他给她一种想好好过日子的错觉。女儿不听话他会训斥女儿给她道歉、会体谅她冬天洗衣服冻手给她捂手、会在她经期带孩子去食堂打饭不让她碰水。很多数不清的小事让她以为即便日子苦了点也很甜蜜。 宋时夏听着无言以对,霍凯这种人放在现代就是画饼男,只会口头表现却没有实际行动。 “没事,你自己慢慢想,这种事只能你自己想明白,随时欢迎你来找我聊天。” 她怕陈娇是恋爱脑没有在背后说霍凯的不是,免得人家夫妻俩和好后她里外不是人。说到底她跟霍凯并没有冲突,如果不是认识陈娇压根产生不了交集。 陈娇洗了把脸,她今天精心打扮的这一身在李梦璇面前就像是从乡下来的村姑,来首都一年她都没赶上潮流买过一条新裙子。 宋时夏回到桌上, “我说你怎么不见了,刚刚阿清还在找你呢。” 宋时夏东张西望, “他人呢?” 韩蓉努嘴, “那不是么,都是想找你说话的人,他们找不到你就跟他聊了。快去帮忙说两句话,免得他不喝酒又把气氛弄僵了。” 宋时夏端着茶杯过去解围,季惟清被众人围着滴酒不沾,不论别人如何劝说都不拿酒杯,搞得劝酒的人脸色也不好看。 她三言两语化解了矛盾,让他以茶代酒赔了个不是。 她笑吟吟道:“其实我们家没人喝酒,我爸妈喜欢喝药酒,变天前小酌一杯不容易犯风湿。一般的白酒酒精会麻痹大脑,造成反应迟钝,大家喝醉酒都有过体验吧?要是长期喝酒脑子就会变笨,老了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认不出来。” 如果换个人大家可能不信,但宋时夏是谁啊,是状元!她丈夫还是燕大最年轻的教授,这夫妻俩不喝酒大家是相信的。也有人知道宋时夏经常给亲戚朋友送药酒,更是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