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松,李尧也没打算松。他想要李尧的呼吸,想要烟花落下后的星点,想要跳进泰晤士河死掉。 他把李尧困进了自己的呼吸里,李尧退不开,走不了,他拼命咬着,最终仍是输给了自己的肺活量,倒是李尧轻松得很,笑看他。 接着,他咽口水,用巡游在他俩之间的音调道:“……你喜欢拍戏,喜欢演戏。现在也陪我演吗?” 听闻,李尧眨了眨眼,好奇问:“哪种戏?” “爱得死去活来的戏。” 李尧忍不住笑,说好啊,你演的好吗? 他点点头,顺着话又不要脸地问:“多演几个月吧?” 对方就没讲话。却并非沉默,而是将将进入这突如其来的戏剧中,默认起来。 阮亭见他喉结微动,马上凑过去继续跟他接吻。 把这部戏演下去吧。阮亭想,可他的演技真的好差。 作者有话说: 下章见 第19章 回苏格兰的火车上,李尧没跟剧组一起,拉着阮亭在车厢来回穿梭。火车上没什么人,阮亭想到电影里女主散着秀发光着脚开心地在火车里到处奔走,好多人行注目礼。可这里是安静的,没有人在意你到底在发疯;谁会藏在座椅上接吻;谁的脚没有穿鞋;谁长得很漂亮。 到李尧家,阮亭就莫名其妙开始笑,然后平躺在被沙发压过两角的地毯上呼吸、喘气。李尧没管他,让他笑,并且自己往卧室走,一面脱衣服,脱到只剩内裤,身上的腹肌、腿部线条全部露了出来。阮亭仰着脑袋看,再转个身趴在地上看。李尧这时看看他,笑一笑,弯腰从被丢下的牛仔裤里掏出盒希尔顿,低头凑近点上火后随手把牛仔裤扔了,开始往阮亭方向来,中途狠狠吸了两口烟。 紧接着,阮亭的脑袋随他由前往左。他蹲下,给张着嘴的阮亭也吸两口。阮亭吸得很慢,像品尝lt;a href= target=_blankgt;美食一般一点一点把烟味往呼吸道、往肺里吸。吸完又开始笑,笑得也开始脱衣服。 李尧接过烟,笑问他是不是“磕”嗨了。像英国人吸大麻在大街上睡觉。 他摇头点头,再摇头,其实觉得这红希尔顿跟大麻没什么两样了,都好冲,反正都是他抽不了的那种。然后也脱得只剩下内裤,嘴上讲着他想尿尿。但就是不起来。 旁边静两秒,接着是站起来的动静,过一会儿,一瓶塑料矿泉水瓶扔到他面前,还跳了两下砸到了他的额角,他吃痛,盯着将静下来的矿泉水瓶停住笑,没一会,他就拿过去塞进裤裆里。 很快,他的内裤就被脱掉,李尧把他拖到卫生间开始做。 李尧家的卫生间大概只能容下两人,再多一人可能会将其挤塌。所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