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马夫第一次对杏哥使用技法,杏哥不知他是什么道门,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技法,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能动了。 “滚远一点!”马夫下了命令。 杏哥有一种尽快走远的冲动,可脚下始终没动地方。衽 马夫有些疑惑,按理说杏哥没法抵挡他的循礼之技。 杏哥的关节被扭的卡卡作响,可始终没有挪动一步。 “你聋了是怎地?”马夫上前打了杏哥一拳。 杏哥一个趔趄,差点栽倒,等站稳身子,他依旧挡在徐志穹面前。 马夫回头又打了杏哥一拳,杏哥满脸血污,举着彪魑刃想砍回去一刀,可关节滞涩,出手太慢,被马夫轻松躲过去了。 马夫抬起一脚踹在杏哥脸上,杏哥闭着眼,咬着牙,扛着,就是不走。 他脑海里只回响着一句话:“我护着你,你也护着我,咱们是兄弟。”衽 灯郎爷一直护着我。 今天轮到我护着灯郎爷了。 就算被打死在这,我也不走! 马夫没杀了杏哥,是觉得杏哥还有用处。 袁成锋死了,公孙文就快回来了,留着杏哥,能帮主公把路铺的更平一些。 可杏哥居然敢和他拼命,那就不能再留着他了。 马夫举起匕首,一刀刺向了杏哥的脖子。衽 杏哥用彪魑刃招架,被划伤了手臂,彪魑刃掉在了地上。 马夫举刀再刺,杏哥拼了命和他扭打,左肩挨了一刀,腿上挨了一刀,嵴背又挨了一刀。 他拼死扛着,一双小手死死抱着马夫的腰。 我护着你,你也护着我,咱们是兄弟。 灯郎爷,我护着你! 我护着你! 马夫咬了咬牙,这小叫花子还真难缠,放弃循礼之技,马夫没有他力气大,保持着循礼之技,马夫还腾不出力气杀他。衽 扭打半响,杏哥受伤严重,马夫得了机会:“臭要饭的,谁给你的修为?你个没良心的杂种!死了也得下地府受苦!” 马夫一刀刺向了杏哥的后脑,刀在半空,手腕却被徐志穹抓住了。 马夫吓傻了,他以为徐志穹晕过去了。 徐志穹适才确实晕过去了,可他意象之力并没有完全耗尽,感知力还在,杏哥这厢拼死打斗,让他醒了过来。 多亏杏哥在这,否则徐志穹就在马夫这条阴沟里翻船了。 “去地府受苦,你说了算么?”徐志穹手腕一翻,马夫的腕骨被折断了。 “侯爷,侯爷!”马夫哭喊道,“我是一时湖涂,您饶我一命,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您,侯爷,您饶了我……”衽 卡吧! 徐志穹再一翻手腕,把马夫的小臂折断:“你在杏哥身上放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 “还特么不说实话!”徐志穹一脚踩在马夫嵴背上,将他右臂彻底折断。 马夫哭喊道:“我说,侯爷,我说,我在他身上放了百里目,一百里之内,能看到他去向。” “什么是百里目?” 马夫对杏哥道:“我给你的玉牌呢?”衽 上个月,因为杏哥很长时间没给马夫送信,马夫给了杏哥一枚玉牌,说这是主公给他们的信物。 杏哥一直把玉牌带在身上,他没想到这是一种叫百里目的法器。 徐志穹接过玉牌看了看,问道:“这东西怎么用?” “和百里镜一块用!”马夫从怀里逃出来一面巴掌大小的铜镜,“在镜子上注入些气机,等镜子上的花亮了,就能用百里目看东西。” 好法器,公孙文还真下了血本。 “你用什么手段藏的修为?”徐志穹一直看不到这马夫的修为。 “方孔符!”马夫从腰间拿出了一个铜钱,递给了徐志穹。衽 这铜钱和普通的钱币并没有区别,可等钱币离开了马夫的身体,徐志穹用罪业之童一看,马夫的修为显现了出来。 八品,他只有八品修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