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曲乔时,陈顺才压低声音问道:“有件事,怕是有些唐突,但若不问,我心里也不畅快。” 徐志穹一怔,转而笑道:“凭咱们交情,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陈顺才却把声音压得更低:“运侯,床笫之间,你一次能有多久?” 徐志穹错愕无语,穷奇在旁笑道:“你这可是问错人了,你问他有过么?他还是完身!” 陈顺才一惊:“运侯有任多知己,却还是完身,莫非是……” 他怀疑徐志穹不行。 徐志穹神情坦荡道:“休要听她胡说,我怎会是完身?床笫之间事,小弟不敢夸口,一次一个时辰,不在话下。” 陈顺才很是震惊:“一次却有一个时辰?以李画师之修为,一次也不到半个时辰。” 徐志穹轻蔑一笑:“此间妙谛,不可以修为而论,却要看天资。” “呸!”穷奇啐了一口。 陈顺才慨叹一声:“如是说来,我天资却是不济,却连一刻都支撑不到。” 一刻? 十四分钟多些。 这个算长还是算短? 徐志穹不敢妄下定论,穷奇在旁道:“你这确实有些不济了,需要进补。” 陈顺才神情专注道:“你有药方么?” 穷奇皱眉道:“你在宫里当过差,皇帝时常需要进补,难道你没见过药方?” 陈顺才摇摇头道:“那些药方都试过了,不灵!” 穷奇叹息一声:“你已在凡尘之上,凡间的药方对你功效有限, 苦啊!这确实当真苦!男儿在世,若是少了床笫雄风,妻妾面前抬不起头,房中诸事开不了口,这种悲凉,我知晓。” 陈顺才一拍大腿,慨叹道:“说的是,以前没有也就罢了,现在有了,我又不济,我是真真抬不起头来!” 穷奇叹道:“我这人,心软,看不得别人受这等苦,你且去给我找件衣服来穿,我给你写个方子就是。” 陈顺才从馆主的房间之中翻找出一套衣衫,先帮穷奇穿上了,又给穷奇取来了笔墨。 穷奇提起笔,刚要写,徐志穹喝一声道:“且慢,陈秉笔,你不知这厮性情,她嘴里难得一句真话,你可莫要上她的当。” 穷奇无奈摇头道:“你若不信就算了!” 陈顺才眼神之中满是渴望,徐志穹见状,轻叹一声道:“罢了,你且把这药方说出来,我帮陈秉笔一并鉴别!” 穷奇冷哼一声:“你又没成过事,要这东西作甚?” 徐志穹神色坦荡道:“我是不用进补的,我都是为了陈秉笔。” 穷奇这厢当真说了个方子,陈顺才和徐志穹都仔细记了下来,他们自然信不过穷奇,准备日后找个高人另行验证。 半个时辰过后,残柔星宿独自从画卷中走了出来。 陈顺才低声对徐志穹道:“且说他最多就半个时辰。” 残柔星宿瞪了陈顺才一眼:“适才是说正经事。” 陈顺才嗤笑一声:“你们能有什么正经……” 残柔星宿猛然回身,再次将陈顺才踹倒。 陈顺才翻身站起,拍打了下尘土,神色淡然。 残柔星宿对徐志穹道:“李画师想起了些往事,需要复原些日子,他将这件法器转赠给你。” 说完,残柔星宿拿出一对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