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直到叶老师被迫淌进他这浑水来,他才明白,漠然就是坐以待毙。 白钧不是他,没有底线,却偏有资本能让对方继续。 既然如此,他怎么还能和以前一样? 他们拉他下来,那么他当然要“按照”他们的心意行事了。 白钧被堵得哑口无言,但他恶劣心思从不收敛,就算白臻榆此刻真的表现得好似对虞洐丝毫不在意,他偏要再试探一次。 “很好,我想父亲看到哥哥有如今的立场,一定很欣慰。希望哥哥继续努力,早点把项目争取到我们白家手里。” 他话中有话,摆明要看虞洐和白臻榆对立起来,原本就此收手的念头被直接否定——他就要争。 然而白臻榆面不改色地点头答应:“可以。” 白钧笑容僵了一瞬:“哥哥慢走,不送。” 白臻榆推开了门。 ------------------------------------- “怎么样?” 一见人出来,姚景撑直身体,眼中明晃晃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白臻榆轻轻摇头:“我没事。” 他没停下,反倒是快走了几步,姚景略微疑惑,就跟在白臻榆身后。 进入洗手间,白臻榆拧开水龙头,将刚刚碰过白钧的手置于水下,仔仔细细地洗了几遍,脸上的嫌恶才慢慢归于平淡。 他见洗手液打出的泡沫完全覆盖了整只手,又被清水洗净,才开口道:“白钧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把虞洐的项目整个夺过来。” “......这不可能。” 姚景顿了顿继续道:“之前虞洐受制于我们,还算是有机会,但现在......” 说着,他发现白臻榆一直没出声,拧眉抬头,神色逐渐变得难以置信:“臻榆,难道你答应了么?” “嗯。”,白臻榆没选择隐瞒,他拿纸巾细致地擦干净每一指节,“我认为可以做到。” “虞洐项目里最重要的基石是研究成果,而那位教授和我相识。” 白臻榆平静地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令人震惊的消息:“当然仅仅是相识做不到让人毁约的地步,但是虞洐对这种可能性完全没有防备,所以我们也不需要造成真正的伤害,看上去像,让人有疑虑就可以。” “臻榆......” 姚景艰难地吞咽了下,他想劝些什么,这样不对,起码,不适合白臻榆。 他在b市时自然也碰过类似的情况,而一步步走到现在,怎么可能完全干干净净的什么手段都没用过?但至少,白臻榆不该是这样的...... 白臻榆应该永远光风霁月,这些事不该沾惹上他。 “姚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白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