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二是锥心,他一个外人,说什么都不对,反倒是把虞洐推出去,当成活生生的靶子。 这叫什么事...... “好热闹啊!”,尹琦脱下帽子,她察言观色的本事当然是一流,此时也只好装傻,插入其中,“诶?臻榆,你们这桌有花诶,真好!我也想坐在这了。白金河!安排!” 白金河再傻也知道这位“菩萨”是来解围的。 紧接着,尹琦就故作惊讶地说:“虞洐,你很高么?站着干什么?坐下啊。” 尹琦到底是位女士,白臻榆对人印象也很好,姚景更不用说,他永远不会让女士下不来台。 两人纷纷静默不语。 尹琦走到虞洐身边,拍了拍人的肩膀,让人坐好,顺势坐在了虞洐身边。 剑拔弩张的局势总算是暂且处于平衡状态。 ------------------------------------- 陈燃自然是注意到了这边的风波,但是他要忙的事有很多,只能五味杂陈地按捺下心思,暂且不去管。 等到他真正有时间到这四人中间时,也基本没他什么事了。 虞洐右肩不方便,这边又靠近白臻榆,更是不敢动作。 不消多时,就僵硬着泛酸,几乎要痉挛。 他疼得蹙眉,只能尽力调整呼吸,仍然是一动不动。 白臻榆最先注意到,但他只是瞥了虞洐一眼。 没多问些什么。 虞洐撞墙的那声,他听得清楚,自然知道伤得不轻。 所以呢? 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感受到白臻榆情绪变化,姚景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别担心。” 白臻榆笑着摇摇头。 而姚景这句话却提醒了虞洐。 他右肩此刻锥心的疼,那么白臻榆呢?白臻榆的手腕,没得到及时的治疗,而且还要继续上课,这样之后,对方也几乎没让他觉察出任何端倪。 白臻榆曾对他说,错了就是错了,偿还这种东西无用,就算是一比一真的算清楚了,也还不清楚。 但何止呢?是还不了的,哪怕是同样的痛,他都无法一比一的做到。 虞洐捏紧拳,神色落寞。 尹琦见状只一个劲地喝酒,她本身能做的也不多,只默默在旁边观察。 觉得情况实在比她想的要复杂更多。 而此时,陈燃终于走到他们面前。 “新婚快乐。” 尹琦举杯祝福,顺便怼了怼尚在发呆的虞洐。 “当然。” 陈燃笑容得体,他本身就是让人觉得安心舒服的长相,很难让人讨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