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耐心发问:“能跟我说说吗?” 他了解虞洐,所以笃定自己的判断。 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逼迫的意思,只盯着虞洐看。 虞洐在犹豫。 这样的烂事就不该出现在白臻榆面前。 但白臻榆的想法最重要,他可以处理,但绝不能“越俎代庖”。 无可奈何地叹气,他略显烦躁:“尹琦说她出去的时候遇到白钧了。” 虞洐能感觉到白臻榆身体在听到名字的瞬间绷紧,忍不住咬牙,觉得后悔。 “对不起......我......” “你道歉什么?”,白臻榆淡淡出声打断,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为白钧那样的人有情绪......不值得。” 反正,这人最终会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 白臻榆垂敛眼睫,在鼻翼投下片模糊暧昧的阴影,轻而易举地遮掩住所有情绪。 “虞洐,我自己的事,我可以解决。” 他没有问虞洐为什么这么在意白钧,更没问对方到底从“抄袭绯闻事件”里“刨根问底”知道多少。 白臻榆从不会把自己放在弱势的,需要同情保护的位置。 他同样强大,坚韧,无坚不摧。 虞洐没有说话。 他只轻轻摩挲过白臻榆冷白的指尖,随即朝人微笑: “我信你。” 他当然相信他。 毕竟这是白臻榆。 白钧从特殊通道下来时,正好透过车旁镜看到坐在副驾驶离开的白臻榆。 而在驾驶位置的人,他也熟悉,是虞洐。 全身血液仿若被冻住,白钧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呢? 白臻榆和虞洐不是已经...... 白钧用手背蹭过脸,诡异地笑笑。 是,他怎么忘了呢?只是离婚而已。 枯木都能逢春,破镜重圆又怎么了?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白臻榆所想所求都能得到?凭什么他好不容易让白臻榆落到这样不如意的境地里,对方还是能如此从容,甚至越来越好?! 白钧死死咬住牙,不明白到底为什么。 虞洐不是风流浪荡的主么?不是不满意商业联姻的安排么?不是早就不满意白臻榆,对人完全无感么? 白臻榆对虞洐有多上心,只有他知道。 白钧从意识到虞洐对白臻榆意义不同时,就觉得自己抓住了对方软肋。 他往痛处下手,白臻榆总要讨饶的吧? 可是他没等到白臻榆垂下高傲的头颅,事到最后,反倒发现自己一直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蹦跶! 他攥紧拳,毫不犹豫地选择跟上虞洐的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