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勾了下唇,感到愉悦。 其实白臻榆搏击时和平日里不太一样,但细细想来,却又觉得无比契合。 白臻榆擅攻却疏于守。招势锐利又寸步不让。 有用可容易伤到自己。 虞洐思来想去,认为这大概与“慧极必伤”是同种道理。 这人聪明,知道进攻是最好防守,可与其这么说,倒不是白臻榆从心里就没把他自己当回事。 完成目的大于保护自己。 虞洐想,对此他没资格说什么,可是呢,觉察到的这点,就像万虫噬心,让他既痒又疼,能忍受却不舒坦。 他是想白臻榆能多在乎他自己一点的。 明明答应他给他机会时,对他说,现在白臻榆只是白臻榆。 却也没见着对方松弛到愿真的毫无挂碍。 虞洐喘匀气,没由来地生出冲动,想抵住白臻榆肩,告诉他说: 你可以多信赖我一点,你要放松些,别把所有都担在肩上。 我很爱你。 他的确也这么做了。 白臻榆撩起目光,有些讶异地看着身前的虞洐,刚想问怎么了。 就被人紧紧抱住。 于是未脱口的话变为轻拍肩膀的安抚。 他疑惑虞洐有些反常的举动,却听见对方在他耳边一遍遍、愈加坚定的表白: “我很爱你。” 白臻榆愣了几秒。 虞洐头抵在人肩上,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终是只说出口了最后半句。 不过没关系,前面所有,他都可以在漫长的时光里一件件做给白臻榆看。 于是构筑信任,让人依赖。 在这之前,只要白臻榆相信他的爱就好...... 虞洐不愿松开,白臻榆也不催他。 等人没了声响,他捏了捏对方的后颈,似叹了口气,随后一字一句道: “我知道的。” 本来以为自己心思藏的很好,却好像还是被虞洐瞧出端倪来了,虽然虞洐不知道到底是怎样,却会被自己影响到不安。 白臻榆心底微微一软。 突然意识到虞洐为何会突然换了地点,又拉白金河作垫背的不着调行事。 原来......是想逗自己开心啊。 白臻榆展颜而笑,想虞洐大抵从未做过这种讨别人欢心的事,于是显得笨拙与不自然,却也很......可爱。 白教授正在学习如何“直抒胸臆”表达感情,现在被本能驱使地脱口而出:“可爱。” 埋在人肩窝的虞洐:? 他在说什么?他在夸我么?白臻榆夸我可爱? 虞洐惊讶地撑直身,发现白臻榆正含笑看着他,眼眸熠熠生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