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为了革命的身体。 “他妻子上次给我了一颗,我每天就切一点点下来含着,别的效果没发现,反正一到下午就瞌睡的情况没有了,人的的确确精神了。”阮旅跟陈政委说:“你一回来就惦记小两口家里的野山参,也不知道表示表示。” 顾听澜觉得阮旅话里有话,就听陈政委说:“我都这把岁数了,就是吃点野山参不犯法吧?他愿意孝敬我就孝敬,不愿意就算了。我又不是找他要,对吧,我一样可以掏荷包买嘛。” 顾听澜还是觉得不对劲,直接问到:“到底是您要吃野山参,还是托什么人问的?” 小妻子给了他不少野山参让他卖,他都是佯装卖了,自己留下来准备给花芽以后留着吃。这种好东西,卖一颗少一颗,不能浪费。 陈政委骂道:“越来越不好糊弄了,我的确是帮别人问的。他在鄂州收过两次有年头的野山参,后来估计山上的参被采摘的差不多,半年多都没有再见到品相好点的参。我听说你的妻子是跑山的,又给了阮旅野山参,就想碰碰运气。” 能让陈政委开口找别人要东西的人,身份恐怕不简单。顾听澜了然地笑了说:“下午给您送过来,急不急?” “急或者不急有什么区别?”陈政委问。 顾听澜说:“需要的急,那就是情况不大好,给出的野山参就要有点年头的。要是不急,就把家里断了须须,或者切成片给您就行。” 陈政委指了指顾听澜说:“现在真是一点亏不吃了。我跟你说实话,是上面关键领导需要。说来也巧,别的地方更有年头的人参都不成,就只能吃鄂州的野山参,吃过两次硬生生地吊住了口气。怪就怪派人去太阳山和什么妃的山搜了几圈,愣是一颗没挖到。” 顾听澜说:“是二妃山。” 至于为什么再没人挖到野山参,顾听澜抿抿唇没说话。 陈政委说:“你有多少给我——” 顾听澜立刻说:“我回去给我妻子商量,这是她的东西。谁的东西谁说的算。” “也是。”陈政委点点头说:“要快些,很急。” 顾听澜答应下来,起身正要跟他们告辞,阮旅又给他杯子里续了点水。 顾听澜:“.”果然是好茶。 阮旅笑呵呵地跟顾听澜说:“老陈好久没回来,在北京跟你爸妈吃饭,你爸妈很挂念你们。说起花芽同志,都是很赞赏的。” 陈政委也说:“去年冬天人为破坏船只的事件还在调查之中,即便如此,我听到花芽同志奋不顾身爬上悬崖救了你们一整船的事迹,每每想起来,总是为她的勇敢赶到震撼啊。也不知她家里是怎么个环境,能教养出这么好的同志。” 阮旅了解过花芽的家庭状况,当着顾听澜的面简单跟陈政委说了说。 陈政委知晓花芽是在童年丧母以后,还能够保持纯真善良的勇气,佩服不已,跟顾听澜说明了目的:“我听说她家里头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顾听澜垂眸一笑,明白老狐狸兜了这么大圈子到底为了什么。 他故意避而不谈别的,就说了个:“嗯。” 陈政委没把话题引到林娟身上,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看了阮旅一眼。 老搭子马上明白过来,不过不愿意配合。 为什么? 因为阮旅家里还有一儿一女没有成家啊。 陈思先是看中花芽,觉得花芽家中的姊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一回来便坐不住,借着说正事的名义,要先下手为强啊。 可阮旅也要为儿女着想。他接触过花芽几次,明白花芽家里头不是趋炎附势的人家,自己嫁给顾听澜以后,也没说借着顾听澜的关系为家里人谋福利,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