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证书。” “给我做什么?”顾听澜板着脸,公事公办地口吻说:“工农兵大学的举荐不是由我安排,你要交应该交到李参谋那边去。” 罗排长见顾听澜抱着孩子要走,忙说:“我想亲自交给您能放心些。” 顾听澜皱着眉:“这不是我的职务范围,你该往哪里交就往哪里交。我经手算个什么事?” 罗排长矮顾听澜半个头,此时垂头丧气更显着矮半截。 顾听澜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罗排长又说:“没、没有了。” 顾听澜也不管他,催着花芽说:“快回去。” 花芽知道他急什么,可她见罗排长的眉眼跟罗雪有些相识。 罗排长不好再挡在他们面前正要走,就听花芽问他:“你说你姓罗,你女儿该不会叫罗雪吧?” 罗排长仿佛受了惊吓,懦弱地说:“是、是罗雪。”说完居然转身跑掉了。 “到底怎么回事?”顾听澜没听花芽仔细说过被堵在教室的事,奈何驴臀过于难受,压下疑惑先跟媳妇闺女回到家中。 回去的沿路上,顾听澜像是没有什么事似得,偶尔遇到熟人还能唠上几句。 一进家门现原形,把小瑶瑶往花芽怀里一塞,飞扑到沙发上扒拉下裤子说:“媳妇,救我救我啊!” 花芽小炮筒似得冲过去,一手按住顾听澜的背,一手扒拉裤子。 夫妻俩实在不堪入目,小瑶瑶打着快板像是给俩二傻子奏乐。 花芽找到扎的很深的竹刺儿,用指甲盖掐着拔了出来。拔完赶紧用纸捂着顾听澜的左屁股蛋,惊慌失措地说:“出了好多血,你该不会是痔疮破了吧?!” 顾听澜都要哭了,捂着驴腚说:“你家痔疮长屁股蛋上啊。” 花芽摸摸顾听澜的短毛,安抚着说:“不疼不疼,你把手放开,我给你吹吹。” 顾听澜死活不肯:“吹什么吹啊,谁家两口子这么变态。你赶紧抱孩子进屋。我自己捂一会儿就好了。” “自尊心还挺强。”花芽照顾听澜屁股蛋拍了一把,又捏了一下,随后找出酒精放到茶几上,抱着瞪大眼睛的小瑶瑶进屋去了。 顾听澜等她们娘俩进去,把手挪开,扭头看了眼驴腚。 很好,还在飙血。 又按了五分钟,再次扭头看了眼驴腚。 老天爷,怎么还在飙血! 别说花芽误以为是痔疮破了,就连顾听澜自己都要以为是痔疮破了! 花芽把小瑶瑶哄着迷糊了,往摇篮里一放,哒哒哒又跑过来看驴腚。 哎哟,她的宝贝腚哦,怎么成这样啦。 “涂酒精没有啊?” 顾听澜说:“碘伏我都涂了,没用!” 花芽在客厅走来走去,焦虑起来,她的宝贝腚可不能出事啊。 她突然站住,一拍脑门说:“止血用白药啊!你等我,我给你抹上一会儿就能好。” 成败在此一举,花芽翻出白药,扒拉开顾听澜的手不要钱似得往上撒。 药沫刺激着顾听澜连连吸气,花芽按了一会儿,把手松开,看到厚厚的药粉下,已经没有渗血。 见有效果,花芽松了口气,笑话他:“亏你还是个团长呢,不就扎了跟小刺儿,这就受不了啦。啧啧,看我把你惯的多娇气。” 顾听澜指了指茶几上扔着的快板说:“你拿过来,我劈开一个竹丝往你小屁股蛋上扎一下试试。” 面对威胁,花芽安静下来,帮顾听澜按着驴腚,做一位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到底还是白药厉害,不亏是金疮药,止血效果一流。花芽帮着按了十来分钟,已经不流血了。 “我怀疑是扎到血管了。”花芽认真地说:“腚上有血管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