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得去招待。你大舅子建设任务赶不回来,我得替他去。” 以顾听澜的身份致辞后,大可不必陪着一起去吃饭。他手上还有另外需要做的事——回家搓尿片。 小尿精前几天没尿的那么厉害,这几天仿佛“回光返照”,尿的越发厉害,大有些尿频倾向,愁的顾听澜昨天晚上都没睡好。 他烦恼地摆摆手,离开现场。 小瓜子混迹在人群里,跟着往食堂里面走去。 另一边。 花芽开着吉普车潇洒地进到学校里。 好巧不巧地是,分院院长正在旁边人行道上走路。 见到花芽开车进到校园,招招手,花芽停下车靠在一边说:“靳院长是要搭便车嘛?” 分院院长靳怀恩说:“你会开车真的太好了,我正在发愁呢。来来,我上车,咱们一边往办公楼开,我一边跟你说事。” 周文芳坐在副驾驶上,准备给靳院长让地方。靳院长说:“我坐后面就行,一下就到了。” 靳院长坐在花芽的车后座,感受花芽在校园里用低缓的车速驾驶吉普车。 “其他五所学校已经出发来海城集合,大概一个礼拜后能到。”靳院长寻找了一圈没有会开汽车的学生,没想到花芽居然自己开车进到他的视野中,他和气地说:“他们都是开车来的,每所学校五十人,两辆大卡车拉过来。” 花芽敏锐的发现“大卡车”三个字。 靳院长坐在后座中间,双手扶在前面的靠椅上,期待地跟花芽说:“你也能开卡车吧?他们学校里都有会开大卡车的学生,你也会的,对吧?” 周文芳在前面哭笑不得地说:“靳院长,要我说开小汽车跟开大卡车是完全不一样的。” 靳院长和蔼可亲地转过头,当做没听到周文芳的话,又问了花芽一遍:“都是四个轮子的,有什么不会开的。别的学校都有,咱们的学校也得有,对吧?” 花芽笑的肩膀发抖,死死抓着方向盘说:“那咱们这里也没有大卡车给我开啊,我可以试试,您别报太大希望成不成?” 花芽这是初步答应下来,靳院长再接再厉地挤出和蔼的笑容说:“我找你们部队借了大卡车,你们部队顾首长手一挥,借了两台最新的运输卡车,等着上午大家上生存课程,你们就练车。” 花芽正准备点头,周文芳要疯了,结结巴巴地说:“什么叫‘你们’,什么‘你你你们’!” 靳院长故作纳闷地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学生,小花同学整天开车带着你来来回回,我都看在眼里呢。你坐过这么多次小汽车,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学个几天,也能开啦。” 周文芳要崩溃了,转过头差点撞到靳院长的大脑门:“我不开,我真的不开,我笨的要命,我连方向盘都没握过啊。你好歹是北大的分院长啊,说话能不能严谨些,不要这么随便就安排工作!” 靳院长往后面一靠,长吁短叹地说:“大多数学生连小汽车都没坐过,你让他们怎么开?有的学生光坐在汽车上,手脚就冰凉,嘴唇就发抖,别指望他们开了。” “您这话说的也太夸张了。”周文芳欲哭无泪地问花芽说:“不能有这样的人吧?” 花芽小眉毛一挑,不嫌事大地说:“怎么没有呀,八斤教我练车的时候,就说当初有一位战士要竞争小瓜子的警卫员工作,对方不会开车,一上车,还没等汽车班的班长教他,他就全身哆嗦嘴巴发白呢。” 周文芳:“.我坐你的车一开始也这样。” 花芽骂道:“少胡扯,两码事!” 周文芳那是不相信她的技术,现在已经好了。人家小战士上车哆嗦纯粹的就是心理素质差,注定学不了开车。 周文芳百般推辞,靳院长不情不愿地说:“我再找两名学生过来跟你一起学,你们竞争上岗。” 周文芳生无可恋地说:“这种竞争不要也罢。” 将靳院长送到办公楼下面,靳院长指着前面的空地说:“老是看你把车停的老远,以后就往这边停,要是有人不让停,就说是我准许的。” 他说完看到花芽没回话,她的眼睛看着值日学生胳膊上的红袖章,两眼放光。胳膊上戴着红袖章真是太威风了。 靳院长心生一计,先让花芽和周文芳去参加升旗仪式。 升旗仪式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