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猜猜,李县公为何如此威勐?”作死的声音谆谆善诱。 一旁捧跟的立马识趣地接道:“因为用了你的金创药?” “然也!祖传药方,打从秦朝便传下来的,后来药王孙思邈他老人家见了药方后惊为天人,甚至亲笔将药方誊抄下来,李县公正是得了这张药方,方有威勐金枪之躯……” 李钦载勃然大怒,掀开帐帘便冲了进去,指着里面那个眼熟又耳熟的混账怒喝道:“姓薛的,你特么够了!” 营帐内那位熟人正是薛家不争气的败家子薛讷。 薛讷正吹嘘的来劲,金创药的推销也正到了紧要关头,然而李钦载的突然闯入,薛讷脸色刷地白了,神情顿时虚弱起来。 此时的薛讷也是披戴铠甲,双腿盘在营帐正中,旁边围了一圈巡山小妖,活脱脱座山凋成精。 李钦载的突然闯入,营帐里的人都懵了,薛讷更是头颅低垂,脑袋快埋进裤裆里了。 李钦载深呼吸,朝薛讷招了招手:“你出来,我也有一样祖传的宝贝给你看看。” 薛讷苦着脸,求救的目光扫了一圈,在座的巡山小妖纷纷避开他的眼神。 boss太大,刷不动,别指望我们了,自求多福吧。 薛讷只好慢吞吞地起身,上法场的悲壮姿态走出了营帐。 营帐帘子放下的那一刹,将士们眼尖地发现,李县公凌空一记飞腿无情地踹向薛讷,然后帘子隔绝了视线,可以想象,刚才卖金创药的这位应该是飞出去了…… ………… 拎着薛讷的后领回到帅帐,李钦载松手,又是一记飞腿,将薛讷踹得一趔趄。 “说吧,你咋混进来的?为何连声招呼都不打?”李钦载冷冷道。 薛讷瓮声道:“啥叫混进来的,我正大光明进来的,我爹一封举荐信,还盖了个兵部的印,今日大早点兵之前,我爹便一脚把我踹进了北郊大营……” 李钦载哭笑不得:“我这是出征,将士们是要抄刀杀人的,你跟来干啥?你爹难道发现你不是亲生的,所以不打算要你了?” 薛讷不满地道:“说的啥话!谁不是亲生的,我爹只是见不得我行商贾之事太投入,他说薛家做买卖补贴家用可以,不能真成了商贾之家,不够丢人钱,所以让我来军伍里立个功劳啥的,给他长长脸。” 李钦载叹了口气,抬头抚摩他的狗头:“战场不是玩笑,你不是那块料,莫跟自己的命过不去,乖,我写一道公文盖上印,你拿了回长安吧。” 薛讷苦笑道:“回不去了,我爹说,敢半途逃跑,就不认我这个儿子,把我从族谱上除名,薛家将门子弟,不在战场上搏出个功名,就不配是他薛仁贵的儿子。” 老薛话都说到这份上,李钦载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你爹把你弄进来,给了你啥官职?” 薛讷神情一振,不知为何挺起了胸膛,莫名其妙的得意劲儿。 “军中监牧,全军的战马都归我管。”薛讷昂首挺胸道。 李钦载点头,然后咂摸咂摸嘴。 哎,不对,这不就是个弼马温吗? 薛家这熊儿子,有大圣之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