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这个强盗团为什么还能活蹦乱跳地蹦跶十二年,而没有被源宗政全抓去填东京湾? 源辉月捏着筷子思考了一下她爹的脑回路,然后觉得以他那个奇葩性格可能还真不怎么在乎这个。故意留着这么个盗贼团来恶心家族里那群老古板,这种事源宗政也不是做不出来。毕竟她爹当年上位的过程,咳,也不是很和谐友好。据她所知的就有几位半截身子快要埋进土里的老长辈到现在都看不惯他,目光独到地看清了源氏落在他手里迟早要完的未来。 她想着想着有些走神,旁边的柯南还在和服部讨论这起横跨了东京、大阪、京都三个区域的杀人事件。 服部:“听起来好像是源氏萤被什么人盯上了。” “也可能是他们内部成员自相残杀。”柯南若有所思地问,“这个盗贼团有多久没活动了?” “我记得源氏萤的上一起案子好像还是东京的……” “东京西国立寺,”远山银司郎说,“就是那三名源氏萤的成员死亡的那间佛寺,被盗的是西国立寺收藏了几百年一尊佛像。那是半年前的事了,寺庙的和尚发现佛像被盗之后立刻报了警,但是警方在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又一次让那个盗贼团成功逃脱了。” 源辉月回过神来,端起手边的果汁,“没有调查过当时寺庙里的人吗?” “你是说留宿的客人吗?”远山银司郎认真道,“我看过当时的案卷,警视厅那边的确往这个方向考虑过,但是后来又一一排除了他们的嫌疑。” 源辉月闻言顿了顿,垂眸喝了口果汁。这时候远山和叶正好回来了,远山银司郎谢过女儿,接过她手里的公文包拉开翻了翻,从里头掏出一沓厚厚的文件袋来。 “京都和东京那边的照片今天早上也发了过来,全在这里了。” 她于是暂且略过了这个话题,伸手接过文件袋打开,文里头的资料大概没有钉好,她刚一揭开封口,一片狰狞的血红就迫不及待地从袋口掉了出来,淋漓地刺进她的视野里。 她一顿,不动声色地把那几张落在膝上的照片捡了起来。 现场拍照的刑警是老手,照片找的角度格外专业,刀口的方向都清晰被拍摄了下来。 服部平藏在上首补充说明,“凶手出手非常快且狠,几乎全都是一击致命,很明显是杀人的剑术……源小姐有看出什么来吗?” 他说话间源辉月已经快速地将那沓血淋淋的照片翻了一遍,视线一扫而过快得像走马观花,然后她皱了皱眉,“……我没见过这种剑术。” 把照片递给旁边的弟弟,她端起桌上的果汁又喝了一口,用果汁的酸味压了压大脑中泛起的晕眩,效果聊胜于无。整理了一下思绪,她这才轻声开口,“不是现在已知的任何一种流派,更加偏向古流剑术。而且剑招中的痕迹太乱了,比起博采众长更像是看了一些所谓的教学之后自己琢磨出来的。” 服部平次正在和柯南凑在一起翻阅受害者的照片,闻言一愣,“源姐姐你还懂剑道?” 话音刚落,就被亲爹远程砸来一句冷冷的斥责,“太失礼了,平次!” 源辉月略微一顿,握着水杯的手指紧了紧。对上少年疑惑看来的目光,她轻轻敛了下眸,摇了摇头笑着说了声“没事”。 服部家好好的家宴最后开成了案情分析会,介于饭桌上坐着的七个人其中就有两个警察、两个侦探,人数上占据了压倒性优势,所以这个走向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家宴结束之后,源辉月二人没有按照服部的邀请继续在大阪多待半天,而是趁着时间还早直接启程前往了京都。 朝仓助理陪着源辉月参加完酒会,当天夜里就回东京了,司机倒是留了下来,准备顺路将她们送到京都去再离开。 他将车停在服部宅门口,看着源辉月和柯南跟服部平次道了别。他拉开车门送他们上车,一边扫了一眼后头的人的脸色,低声提醒道,“源小姐,后面储物柜里有糖。” 源辉月道了声谢,从他说的位置找到糖果,拆开一颗塞进嘴里,然后终于松了口气一般将身体往靠背上一趟,恹恹地闭上了眼睛。 柯南在一旁拿着瓶水,看着她明显神色不太好看的侧脸,“你不是说看照片没问题?” 源辉月:“我以为是。” 刚才在服部家的时候她表现得还很正常,这会儿可能是当时强压下的不适终于一起造了反,全都迫不及待涌了上来。她阖着眼靠在车椅上,纤长的眼睫如墨,衬得脸色几乎比领口的丝质衬衫还要白,眉宇间除了疲惫还有一缕几不可见的厌烦。 柯南把水瓶的盖子拧开递给她,“忍足医生不是说姐姐你晕血是心理原因吗?我还以为过这么久会好一点。” “没有,他们都已经开始研究抗晕血的药物了。而且他还说我失忆也是心理原因呢,我心理哪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