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问点什么,但那个名字在唇齿间转了一圈,还是被他咽了回去。 小侦探抬手牵起她的手指,故意转移话题,“姐姐是因为最近的事情有感而发吗?” “差不多吧。” “本上桑还是益户姐姐……”他说到这里一顿,“益户姐姐真的是被煤气灯操控了吗?” “谁知道呢,但她的确是自己主动配合。”目送着启动的列车,源辉月收回视线,回握住他的手,“走吧,回家了。” . 侦探们戏份结束,收工退场地各回各家,警察没却没这么轻松,还在苦逼兮兮地加班继续处理后续。 平正辉被赶来的救护车拖走了,在等待救护车期间,警方从他的手上当场采样又做了一次指纹对比,最后板上钉钉地确认了他就是当年那位连环杀人犯。 证据确凿,这一次是真的证据确凿,等待他的是司法的审判,当年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受害者们在九泉之下也终于能够安息。 这个案件是警视厅办理,若岛津警视虽然是管理层,也无权过渡插手。从目暮那里了解完案件的详情后,他神色不变地微微颔首,“之后就交给目暮警部了。” “是。” “另外,如果警方要召开媒体发布会对当年的误判进行道歉的话,我可以出席。” 目暮一愣,然后再次郑重点头,“是。” 又跟他简单交代了一点事情,若岛津终于最后看了一眼救护车开走的方向,离开了酒店。 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他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去了野川警署。等处理完积压的文件,外头已经是暮色四合。 第一颗星子已经在天幕上亮起,若岛津驻足在警署门口,抬头看过去,难得出神地凝望了一会儿,被一个路过的警员打了声招呼之后才回过神。 冲对方点了点头,他转身前往了停车场。 夏日的白昼和黑夜之间的过渡格外短,他将车开到家楼下时,星星点点的星子已经挂满了天空。 若岛津一边停车,一边接了个老朋友的电话。 “光生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死亡原因是被重击导致的脾脏破裂出血,跟当年发生的那些案件一样。唯一跟当年不同的是,痕迹科没有在现场检测到犯罪者的dna。” 老朋友一贯地不喜欢寒暄,直接开门见山,“你那边呢,今天那个婚礼上,你见到鸣瓢秋人了吗?” 若岛津“嗯”了一声,已经看到了停车场入口。他的确是为了当年那个案子才特意找人要了邀请函去到益户丽的婚礼现场,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目暮警部都暂时不知道的原因——他知道婚礼当天鸣瓢秋人会到场。 “他的身高和体型的确和视频里的人很像,而且看起来从警视厅离开之后的这些年也没有疏忽锻炼,身手应该没有退化。” “果然就是他!”老朋友一口咬定,声音变得怒气冲冲。 若岛津沉默了一瞬,忽然说,“今天我去参加的那个婚礼取消了。” “什么?”对方怒气一顿,似乎有些疑惑他为什么提起这个。 “因为新郎就是那个连环杀人凶手本人,我们当年的确抓错了人。”若岛津沉声说,“但那时候无论是我们还是庭审时的法官都认为证据确凿不可能有错,结果事实却和我们的判断相反,所以我在想,三年前那个人会不会也……” 停车场门口光线晦暗,他刚说到这里,就见到前头的黑暗中忽然撞出来一个人影。 若岛津条件反射踩下刹车,猛地停下了汽车。 差点被撞到的人似乎也吓了一跳,愣愣地僵在原地。 “等会儿再说。” 他挂断电话,盯着那个人影,缓缓将手摸向了胸口的枪,警惕地下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