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接过弟弟手里的笔,“那么‘a’可能也早就落在了他手中,‘a’开头的死法有哪些?” 最近被迫开始热爱学习的服部自觉开始回忆,“acid(酸),asunder(肢解),alcohol(酒精)……” 柯南跟上,“还有anaconda蟒蛇,也可以算。” “但高濑文人既然还没有在字母表上画圈,那就说明那位被害者暂时还没有死,这几种死亡原因都不具备延时性。”源辉月抬手在那个最前面的空格中落笔,“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她流畅地写下了一行英文字母——abandon。 遗弃。 . 某间空屋里,夕阳的光从玻璃窗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两道扇形的亮斑。 带着锁链的女孩躺在地上呆滞地盯着那道恰好停在笼子外的亮光,混沌地意识到又过去了一天。 本该按时来给她喝水喂食的人今天一天都没有来,像是厌倦了这个游戏,终于抛弃了她。 她的眼珠迟缓地微微往上转,屋子一角的摄像头红灯依旧亮着,那只“眼睛”还在居高临下看过来,目光没有丝毫温度。 她知道它背后一定有人,但是已经过去了五天,依旧没有人来救她。 警察可能在找她,更有可能至今不知道她的存在,于是她所在的空间只剩下了这只冷漠旁观的眼睛。 被强硬塞在嘴里的球像烙铁,口腔里疼得已经近乎麻木,女孩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黑色长发散落一地。 这一幕被电子信号传输到了某个隐蔽的直播间里,某个刚点开链接的人看到直播的画面,缓缓皱起眉。 . 武藏野警署今天依旧在苦逼地加班。 刚刚从某位家属手里脱身的毛利警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电话忽然响了。 他茫然而麻木地在原地找了一圈才发现是自己的铃声,连忙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把手机摸出来。 “神仓所长。”他一手扶着桌角,虚弱地开口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听到了对面的要求,迷茫地一愣,“要查最近一周内东京的失踪案,失踪者是年轻女性的?” “对,具体来说是从高濑出院开始……”那头的人正说到这里,大概是终于注意到了他这边过于喧嚣的背景,迟疑了一下问,“毛利警官你那边怎么了?” 毛利干巴巴扯了扯嘴角,“……别提了。” 武藏野警署此时正热闹得宛如菜市场,早晨的新闻发布出去之后,疑似受害者家属们立即一波一波向警署涌来。这会儿警局里当场认亲的,揪着警察痛哭的,甚至还有吵架的,一锅烩了个大杂烩。 “如果全都真的是受害者的家属也就算了,”毛利警官的语气苦逼而冤种,“毕竟本来就是警察的工作,认错了的也能接受,但居然还有人是故意过来凑热闹的。增添工作量不说,还在警局里乱窜找真正的受害人家属套话……” 他对着电话抱怨的功夫,麻木的看着所里的同僚压着一个小青年从自己面前路过,该小傻逼还在不符地大喊媒体有知情权什么的。 “额,你那头还有记者过去了?” “正规记者没有这么不懂行这个时候来添乱……”毛利警官深吸一口气,“那是个在网络上经营自媒体的,狗屁的记者,连记者证都没有!” 他难得地对着电话爆了粗,那头的人大概十分怜悯他这头的处境,致以了他同情的静默。 傻逼小青年被同僚押远了,毛利警官揉着眉头,终于怏怏地将话题转回正题,“你们忽然让我调查最近的失踪案件是为什么,有新线索了?” “是的,我们怀疑高濑桑其实是自杀,而且他手里还扣押着一位受害者。” “哦,自杀……自杀?!” 毛利揉着眉头的手一僵,被惊清醒了,“等等,他怎么可能是自杀?而且受害者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内容我们等会儿再给你解释,”那头的电话被某个急性子的少年接了过去,“毛利警官你能先把失踪案的案件发过来吗?还有查抄高濑不动产名下的所有房产。” “房产今天早上就已经开始调查了,”毛利警官警官迷茫但听话地应承,“至于案卷,我整理一下就给你们发过去。” . udi里,服部平次若有所思挂断电话转过身,“武藏野署那边好像特别热闹,这个案子引发的关注这么大吗,还有不良媒体冒充受害者家属混进去抢新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