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穿内衣?”他声线嘶哑低沉,听得她心头一颤。 “衣服厚,穿内衣勒得慌。”她冬天向来裹得厚实,今天的针织衫也比较宽松,里面其实还有一件打底的吊带背心,只是被她连着一起全脱下来了而已。 “你不摸吗?”不摸她就把衣服穿上了,裸在微冷的空气里她很不自在。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又在做什么?”他眼角泛红,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出来。 平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真实看到女性的半副躯体,即使她是呈现着邀请的姿态,即使他肖想过无数遍,真的临到跟前,他反而觉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黑色牛仔裤服帖地裹着她微微隆起的下腹,秀气的肚脐隐在裤头,从上面延伸出一截纤细柔婉的腰,象牙白的皮肤像上等的瓷器,在光下泛着玉一般温润的光泽,修长的细颈连着单薄的双肩,她骨架子小却并不是那种瘦骨嶙峋的样貌,反而每块骨上都附着一层白肉,生得匀称细腻,像乳白色的雪媚娘,看起来QQ弹弹,惹得人一看就想掐一把去感受触感。 而最吸睛的必是胸前的两团软肉,挺翘着,在他炽热的视线下,顶端的茱萸肉眼可见地变硬挺立。 他的女朋友发育得很好。 确认了这个事实,褚骁试图吞咽两下缓解喉头的干涩,却无济于事,手背连着小臂上的青筋浮现跳突,握紧后又松开的大掌缓缓地摸上她的腰,又向上终于落在了梦里蹂躏过千百次的软雪上。 和梦里一样,不,应该说比梦里的触感还要真实温润,怎么会这么软? 他心里惊叹不已,手下就不由自主地捏了捏,白馥馥的乳肉被他包在掌心变了形,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 和方才在林间隔着衣服的感受完全不同,像装了水的气球无论他怎么揉弄在最终都会恢复原状,他抬眼看看她粉红的小脸,见她咬着唇,亮晶晶的眸子像蒙了一层水雾,有掩不住的羞怯,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盼,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他心火四起,大掌更加用力,无师自通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根卡着乳珠亵玩,她顿时嘤咛一声,身子娇软着颤抖了一下:“轻一点。” 神经兴奋得不行,太阳穴突突跳着,他充耳不闻,反而放开了她的手腕,长臂揽着她,手从她身后绕到胸前握住了一只肆意揉捏,另一只手捧住了她的脸颊送到自己的面前,倾身吻住。 方芮忍过开始的不适,渐渐地从他烫人的手心温度中找到那股无法言说的酥麻快感,交缠的唇齿间尽是她抑制不住的轻吟,她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更把自己送到他手中,任他搓圆捏扁。 两人越贴越紧密,她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脏在胸膛里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有力而急促,和自己一样激动得无以复加。 火热的气氛中,他闷声粗喘,她娇声细吟,和着唇舌吮吸间的口水声,暧昧又色情,褚骁只觉得胯下的物什再不抚慰立马就要爆炸。 他松开她,大掌也卸了力,改为轻轻地抚弄摩挲,墨黑的眉在看清面前的景象后却微微蹙起,方芮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自己的胸前,被他吮得通红的唇也跟着惊讶微张。 原来那两团壁白丰腴的软肉上此刻布满了他的指印,看起来触目惊心,粉珠也红肿着膨大挺立,比之开始少了那股少女的青涩,多了一份成熟的艳色。 她耳根子火烧一般,后知后觉地更不好意思了。 “疼吗?”他哑声问道。 在遇上她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竟是重欲之人,想着她自渎亦或是春梦后泄身,想象中画面终究是假的,百般暴戾他也不觉得自己如何过分。 可此刻看着交错的指痕,他知道他是在欺负她,心下百转千回,一边遐想回味着,一边担心当真捏疼了她,觉得男人原来真的是被下半身统治的生物,包括自己。 “还好。”方芮声如蚊讷,才反应过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