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沙发上,伸手环住他的腰。 “我想在这里睡。但是有点冷,你陪我好不好。” 司贺眉心一跳,混沌的绝望感扑面而来。 他没开口,就听见她说:“在温泉池那晚,你把我按在石头上后入,我想推开你,可是根本推不开。哥哥,你的力气比我大。” 所以,如果你不愿意,你撇开我的手轻而易举。 但你没有这么做,我坐在你的腿上,我抱住你的腰,都是你在默许我。 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这里晚上不会有人来。我们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 司恋没等司贺回复,拽着他的西服往后扯。 司贺没有防备,被她扯住后往后倒,他撑着沙发靠背才不至于将全身重力都压在使坏的小女人身上。 她笑起来时有梨涡,里面盛满了她的心事。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将唇印在他的嘴角。 就和他之前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啄他。 “好不好嘛,我想和你在这里做一次。” 司贺侧过脸,不让唇相碰。 “你说的对,我是你哥哥。” 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那又怎么样。”司恋笑得更欢了,“哥哥你都上过我那么多回了,你还内射过我......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有什么意义呢。 那些肮脏的,不伦的事都成定局,什么也改变不了,一切都太迟了。 司恋掰正男人的脸,重新吻住他。 她知道他不会再抗拒,也很难主动,那只好由她来主导。 她微启红唇,舔吮着他的唇,等他稍不留神松开口,就探了进去,与他唇舌碰撞。 她的吻技被他一手调教,法式湿吻信手拈来。 两人交换着气息,口水啧声不断,情欲在夜色中暗涌。 司恋纠缠着他的舌尖不放,她咬了一口,等他吃痛皱眉,才故作姿态地道歉。 “哥哥,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以前都是他伺候她,今天换一下,司恋觉得很新鲜。 她看着司贺略仰头,想与她隔开一点距离。 真是无用功。 她环住他的脖颈,吻落在他的下巴上。 小狐狸诱惑道:“你要是配合一点,做完这次,我以后就不缠着你了。” ...... 司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再次跨坐在他腿上的人。 她娴熟地解开他的领带,脱西服外套,解衬衫,最后在他腹肌上流连许久。 她喟叹地像是挖到了宝藏,才不舍地去摸他的皮带。 “咦。”她有些疑惑,“解不开呢。” 她没替他解过皮带,男士皮带和女士的略有不同,她不会解开。 她的狐狸眼皎洁明亮,“你快点自己脱。” 司贺被理智与道德感裹挟,他止步不前,但持久的思念与欲望打破了所有平衡,他无法再克制下去。 “脱了干什么。” 他问。 司恋了然,他应该是答应了她刚才的要求。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说话算话的人。 做一次就放过他,怎么可能。 “当然是——吃哥哥的大肉棒呀。” 这些骚话,早在欧洲旅行时就说过,她早就不觉得害羞。 “好。” 他嗓音夹杂在夜色中晦暗难辨。 司贺手把手带着司恋,教她如何解开皮带。 然后放手,等她拉开西裤拉链,将那根隐藏在黑色丛林中的猛兽从底裤中释放出来。 感受着灼热的气息。 “比刚才更大了。” 她的掌心贴着完全勃起的粉色肉棒,慢慢握住它。 上下套弄了几下,又变硬了几分,像她最钟爱的橙钻。 司恋看见肉棒顶端的龟头马眼处流出了几滴液体。 “你是要射了吗?” 司恋不高兴了。 “不许射。” 肉棒在她掌心轻抖了一下,保持着坚挺的树立。 像在和她证明。 “哪有那么快。” 司贺扶着她的腰,耐心等着她撸完尽兴,“不是说要吃吗,那你可得好好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