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机屏幕上,让它像亟待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一旦点开—— 在林萝面前能堪堪拉住他的那根弦也就断了。 独卫门被推开。 贺禹渊放下手里依旧黑屏的手机,抬眸看见林萝停在门口。 刚冲完澡,林萝身上的肌肤还透着点粉,像是春日刚刚绽放的花苞,肆意地在春雨中舒展着,随着浴室里残留的几丝热意,似有花瓣坠落,倒进了本就汹涌的水面下。 贺禹渊的视线掠过林萝的耳垂,喉结轻滚,屈指抵了下唇。 “你过来。”林萝歪靠着独卫的门框,懒声指派道,“抱我回床上。” 贺禹渊走过去熟门熟路地抱起林萝,这次他将林萝放到床上时,手下倒是没松,放得稳稳当当,不过在他直起身前,被林萝伸手拽住了衣领。 林萝微微仰头,用指尖拨弄了下贺禹渊的唇。 贺禹渊背在后面的手握紧,手臂也绷着肌肉,全部的心神都被在他唇上拨弄的手指攫取。 “你张嘴我看看。”林萝眯起眼睛,“贺禹渊,我怀疑你有虎牙。” 贺禹渊:“……” “你头发还没吹。”贺禹渊嗓音微哑,唯独视线定在林萝拽他衣领的手上。 指甲修整得圆润,涂着透明的甲油,还能看见白色的小月牙,宛若精致的艺术品。 在贺禹渊说话的间隙,林萝也看见贺禹渊还真没虎牙,奇了怪了,牙齿长得齐齐整整,怎么不小心碰一下还咬到呢? 林萝松开手,“吹风机在柜子上。” 往脸上抹护肤品的时候,林萝就看见了放在柜子上的吹风机,但也没兴起拿过来吹头发的念头,能帮忙吹头发的佣人不在,那么就得老公来吹了。 贺禹渊抬手拆开林萝头上的干发帽,将吹风机插上电。 “头发吹到七八成干,在发尾抹上精油。”林萝捞了个枕头抱在怀里,微弯着腰,下巴搁在枕头上,“等头发吸收了精油再继续吹干。” “用苦橙叶味道的精油?” “嗯嗯。” 吹风机的呜鸣声带着暖风响起,窗外有月光倾泻下来,笼在床上和两个人的身上,釉了层银色。 贺禹渊还是第一次帮人吹头发,好在他平时也是自己给自己吹头发,因此,帮林萝吹头发算不上手忙脚乱,就是用手指拨林萝长发的时候,一而再地放低力度。 手指拨弄的头发很柔顺,像是极佳的绸缎,光泽润亮,从指间滑过再披散下来,将将挡住了林萝白得过分的后脖颈和脊背。 贺禹渊吹头发时,指腹偶尔碰到头皮,林萝舒服得弯了弯眼睛,像一只懒散的晒着太阳的小猫,可惜的是这会儿晒不到太阳,只有半躲在云朵后面的月亮。 林萝这一头长发很浓密,即使吹到七八分干也吹了许久。 贺禹渊放下吹风机,从浴室找到了护发精油。 “一次性别抹太多,少量多次。”林萝一手抱着怀里的枕头,一手拿起床尾的手机。 先看见了一条信息,来信人,邢今昔。 这位是林萝大学校友,有次两个社团一起租了公寓开party,还是邢今昔做的主餐,很好吃,但那天晚上林萝撞见邢今昔在阳台一边掉眼泪查资料一边拿电脑处理报表。 林萝从后面看了几眼,心里明白,邢今昔全部的天赋都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