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不争气…… “瑨郎,你愣什么呢?”姬瑶发现秦瑨出神,在他面前晃晃小手,“这掌柜的怎么办?若放他走,怕是会打草惊蛇,丢了这么关节,他上面的人兴许会杀人灭口。” 她的忧虑不无道理,秦瑨清醒过来,斟酌道:“嫌犯是个男人,你不好把他带进大明宫,不如我先把他囚到府里,待春闱结束,直接送去见官,怎么样?” “好。”姬瑶点点头。 得到她的允许,秦瑨扬声道:“沈三!” 不过一息,沈三推门而入,目光扫了一眼厢房,垂首道:“侯爷。” 秦瑨微抬下巴示意:“把这人暂时押到府里关起来,注意不要让他寻死。” “是。” 沈三得令,上前轻松扛起酒坊掌柜,出门的时候唤来两个劲装加身的年轻郎君,让他们把罪酒的沈林一同弄了出去。 秦瑨站起来,掸了掸袍子上的褶皱,幽深的眼仁看向姬瑶,询问道:“春闱是否正常举行?” “那是自然。”姬瑶眸色冷冷,“我倒要看看,用关节上榜的究竟是哪家神仙。” 秦瑨点点头,“天色不早了,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咱们快回吧。” 事情虽说是处理完了,可有些还没完…… 姬瑶抬眸看向秦瑨,瞳中冷色散去,取而代之的脉脉柔情。 “刚才你好像还没完。”她上前一步,双臂环住秦瑨的腰,仰起小脸,细声道:“反正这会儿没人了,不如我们继续?” 四目相对,眼神火热,连同空气一起烧起来。 躲在柜子里的感觉卷土从来,秦瑨心若擂鼓,有些嗔怨的睇向姬瑶。 她一样看着他,那张娇美的面庞单纯的犹如一汪清水,然而在不经意的顾盼间,却向外传达出浓烈的欲念,就好像祈求怜惜的猫儿,乖巧又魅/惑,稍不留意便会落入她的陷阱。 秦瑨攥紧双手,想要反抗。 然而姬瑶手一探,立时让他丢盔卸甲。 小腹紧绷的感觉瞬间堆积起来,他箍紧姬瑶,急须找到释放的出口…… * 从盈春楼出来的时候,长安城灯火阑珊,夜的美丽尚还未散去。 姬瑶忍了又忍,终是停在盈春楼门口,俏眼一睃,幽幽怨怨看向秦瑨:“瑨郎,我走不动了……” 秦瑨回身看她,“怎么了?” “还不都怪你。”姬瑶娇娇嗔他一眼,“使那么大劲,我都难受死了。” 惹事的是她,这会子又跑到跟前卖惨…… 秦瑨无奈的勾勾唇角,俯首与姬瑶贴耳,沉澈的嗓音携出几分风流意味:“可我见你方才挺享受的。” “讨厌……” 姬瑶脸一红,捏起粉拳,锤打秦瑨的宽肩。 恰有夜风拂过,撩起她遮面的纱帛。 不点儿红的唇瓣露出来,不过瞬息,便被秦瑨再次隐藏起来。 “别闹了,下次不想受罪,你就少惹我。”秦瑨将姬瑶的面纱整理好,嗓音裹挟着丝丝宠溺:“马车还有几步远,再坚持坚持。” “不要……”姬瑶拉着秦瑨的胳膊晃了晃,软软靠在他身上,眼眸盛满如水的月华,柔声向他示弱:“我真的一步都走不动了,你抱我……” “这是外面,你就听点话行不行?” 秦瑨百般无奈,哄了哄不管用,最后只得抱着姬瑶上了马车。 两人谁都没有留意,不远处的槐树后,两双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 直到马车离开,身材欣长的女郎方才从槐树后面走出来,手扶树干,哀柔戚戚的目送。 身边的小婢子秋如不敢说话,只等马车在视野尽头,方才敢催促:“三娘子,咱们快回吧,太晚了。” 她口中的三娘子正是安国公的嫡次女,张婳。 此时此刻,张婳眼中满是震惊,神情木纳的随着秋如登上自家马车。 马车踽踽向前而行,摇晃之中,张婳才渐渐清醒过来,死死攥紧裙襴,心头是极度的哀痛和怨愤。 她今日和外道而来朋友在盈春楼小聚,高兴之余多喝了几杯,耽误了时辰,没想到出门却碰到了秦瑨。 细算一下,上次和秦瑨见面,还是去年冬天。 那时秦瑨护驾有功,风头无两,而她却担心他的安危,偷偷跑到他府邸附近,悄无声息地看他一眼。 见他全毛全翅,她方才安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