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面前这个人,像个折磨人的怪物,她开始后悔因为想要蹿红所以听信了经纪人的话,过来赌一把。 陈玉的睡梦中并不安稳,她看到两栋教学楼的中间拉起了一根又细又长的丝,随着风来回地晃,那上面有个人正缓慢的往前走,他走的很艰辛,因为背着什么东西,沉甸甸的,让他踩着的丝线形成了一个明显的下坠弧度。 操场上围满了人,他们一些人在喝彩,另外一些人在大喊说让他扔掉背上的东西,可是走钢丝的人舍不得。大风忽地吹过来,那人只能双手抓着那个细如发丝的绳索。 陈玉听到她自己在心底祈祷,“不要掉下来!不要掉下来!” “哐当!”一声巨响,那个人砸到了操场的中间,血浆崩出,脑花炸开,四肢扭曲的排列着,好似断了线的傀儡,跟她小时候看到的那个杂技演员一样,死了。其他人都伸长了脖子过去看热闹,她也走了过去,想看看,只是倒在血泊中面目全非的脸,居然是她的眼睛!她的嘴巴! 从噩梦中惊醒,陈玉只觉心神不定,她拿起床边的手机,想了想,拨给了恶魔。 电话在响了很多声之才后被接起来,对方没有开口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声隔着手机传过来。 “萧岑羽?”她试探的询问。 “学习委员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萧岑羽将马鞭丢在地毯上,“还是,今天晚上仝烁没喂饱你,让你大半夜发骚。” 陈玉眉尾高挑,反问道,“你看到了?” 不仅看到了,还看得很清楚,萧岑羽命令司机跟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他认为,他是出于一个合格的主人,对于自己骚狗的照顾。 毕竟,他看出来,那句话令骚狗伤心了,说不定更严重一点。那又如何,骚狗就是主人的玩物,萧岑羽认为,出现这样的情况,完全是因为他还没有将陈玉调教得听话。 然而,他跟过去看到的是一只背着主人在外面乱发情的骚狗。他一气之下,回了云锦台,这显然是个错误的决定,好似在背叛主人的骚狗面前落荒而逃了。可能是同学的身份,让他有所顾忌,他应该像对待脚下这个女人一样对待陈玉,而不是有所优待。 “我看到你的车了。”陈玉顺手将床头的台灯按亮,“骚狗只是想让主人嫉妒,可惜没有成功。” 此刻,瘫在萧岑羽脚下的姗姗,看到面前的怪物的神情好似突然平和下来,她知道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首-发:ririwen (ωoо1⒏ υip)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