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难耐地大张横跨在桌面,本该属于长桌方方面面的一切都被尽数扫下,凌乱地洒在地上,雩岑低喘着,红嫩糊满白浊的软肉和着不断涌出的淫液沿着大敞的腿心缓缓流下,浸湿股沟,小屁股坐着的地方几乎潺潺积蓄了一片混乱的透亮。 若是仔细探看,便可见被撑的饱胀的嫩粉穴肉隐隐含着几个晶莹若翠绿宝石的圆形物体,柔顺的笔尖沿着轻薄的背脊划过,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令得小姑娘终是忍不住又激起一个难耐的轻颤,在极静的小屋内,便听得清晰地‘噗嗤——’一声,像是某种多汁的物体被用力挤烂,继而便见极力收缩的花穴口又淌下一股富有黏腻泡泡的清莹汁液。 “真是遗憾…” 敏感的耳后传来一声颇为玩味的轻笑,酥麻的笔尖画下轻点勾勒,画下最后一笔,随意披上一件外袍却不系束带、大大咧咧敞着高昂的性器与胸口的男人叉着手往后轻挪半步,琥珀色的长眸轻敛,颇为满意地着看着面前行云流水的画作,嘴角漾开一抹难得的微笑角度。 “唔…让孤检查一下——” 将手中用完的毛笔随意一掷,男人从身后拥上笔墨未干的画卷,令得白皙的胸膛都沾上些许晕化的墨痕,零随却完全不甚在意,拥抱的幅度极尽轻柔,修长的手指却径直划过酥胸探入汁水丰盈的蜜穴,脸侧爱昵地蹭着小姑娘地颌角,像是小孩子撒娇般,然手上的动作却包含成年人的淫靡非凡。 本已有些迷蒙的雩岑因着这个检查的动作突而转醒,来不及抵抗,眼见着便见男人修长的指节已将黏稠的粉嫩花唇分开,愈发汹涌的果汁和各种羞人的体液一瞬间若失禁般潺潺涌下,进入的两指在穴肉内抠挖,裹着淫水的葡萄果肉从敞开的穴口一颗颗掉出,吧嗒吧嗒,泥烂地滚落在桌上。 “一颗…两颗…三颗……”明明一目了然的数量,零随像是故意拖延时间般一颗颗数,抠挖的长指尽力清理着穴内的异物,隐忍半晌的雩岑一个痉挛,竟是被男人如此挖着穴又低啜着小喷了一回。 骨节分明的大掌被奔涌的淫液浸透,穴内更多的破碎的果肉泡着汹涌的水液从嫣红的穴内一路滑出,显然有些纵欲过度的小姑娘神情一阵恍惚。 “只有五颗呢…”零随笑着亲了亲雩岑的额角,尽管男人早已低低地喘着粗气,干渴得就连呼吸也热得灼人,刺激得铃口的清液都不知滴下浪费了多少,脸上却依旧一脸风轻云淡地调笑道:“拢共塞了八颗,嗯?” “若孤是葡萄可怎么了得,紧得就连果肉也被你尽数夹烂了去,怎么肏都肏不松,像是天生就该给男人时时插在里面…孤的精便是被你这贪吃的小嘴这么给榨出来的…” “天生的骚娃娃…嗯…淫娃娃…生来就是该给男人肏的…给孤肏的…” 狂乱的碎吻不断轻点,在脖颈吮吻下一个个鲜艳的吻痕,低喘声中,已迫不及待的粗硬性器滴着薄精不断戳弄着她的臀肉,抹上一道又一道黏腻的湿滑,雩岑难耐地轻扭几下细腰,便听耳侧低沉的喘息夹杂着无法掩抑的兴奋: “夹破一颗孤便要在你的小肚子里内射一次,本以为你紧得要弄坏几十颗呢…加上方才不断添入夹破的六颗,总共才九次,嗯?…可惜…嗯…这么浪的洞,就算射满了也不会松罢…” “射到你走一步便会从淫荡的穴内大口大口地吐出白精…”零随拖着她的腰与自己的胸膛贴得愈来愈紧,直到男人胸膛细微的起伏都变得清晰可触,像是紧紧融在了一处,“射到你的穴儿撑成孤的模样…就连与其他男人平日说个话,都得湿黏黏地夹住孤射给你的精……” “孤的妻…嗯…!孤的妻…”男人喘得愈发剧烈,箍住小腰的长臂紧得好像像是要将她狠狠禁锢在怀中,“你的骚穴里除了孤的阳具,什么都不准吃!” “你的眼里除了孤,哪个男人都不准看!” 执拗威胁的话音刚落,硕大的欲根蹭着雩岑惊呼间双腿下落的幅度狠狠捅入穴中,短暂的断片后,小姑娘嘤咛着惊哭一声,继而便呜咽着被男人俯身侧耳含入口中。 双腿分开,早已被揉熟绽放的花瓣从后被插入一根红紫的粗硬,肥厚的花唇被强行挤开一方圆柱状的裂缝,唇舌相交,口涎从脖颈一路下滑,穴口红肿地糊着浓精,男人便如此压着她,用着野兽交欢间常用的后入式,将硕大的龟头一举深深凿进了宫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