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能肯定,是有一批人穿了仙盟的宗服,然后遭遇不测。 但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且小师弟的佩剑还落在这里,宋小河就不得而知了。 她确认了这里没有沈溪山之后,抱着剑转身,朝洞口的位置而去。 “小丫头,怀里抱着什么?”白绒突然开口询问。 宋小河说:“一把剑而已” “这剑,瞧着眼熟啊。”白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宋小河闷声不吭,将剑往怀里藏了藏,不让他们看,小步跑到沈溪山的身边,想寻求安全感似的,往他肩膀处靠了靠。 白绒的眼睛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忽而哦了一声,“我道怎么眼熟呢,我想起来了,前年两盟合办的剑道大比上,沈溪山便是用这把剑败了我师姐,赢了好大的威风呢。” 宋小河心道不妙,立即说:“不是这把剑,你记错了。”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想赶紧离开这地方。 “是与不是,我一看便知。”白绒朝手下打了个手势,说道:“别急着走。” 几人见状便迅速动身,两人拦住了洞口,两人朝宋小河和沈溪山所站的地方,分左右包抄而靠近。 “别过来!”宋小河大喝一身,往后退了两步,背朝着墙。 她的神色变得凶戾,抽出腰间的木剑摆出防御姿态,落在几个妖族的眼里,却像是护食的小崽子,扬着不大锋利的爪子瞎比划,构不成任何威胁。 周围人都发出嘲笑声。 宋小河的目光从身形强壮的各个妖族身上滑过,他们摆着调笑的姿态嘲弄地看着宋小河,小声议论着她瘦弱的胳膊腿儿,矮小的身高,笑她自不量力。 “沈策——”宋小河握着木剑的手心全是汗,嗓门都发紧,喊了他一声,“你得帮我啊!” 看着宋小河和妖族因为他的剑发生争执,沈溪山倒是一派淡然,转头对她劝道:“你打不过他们,倒不如把剑交出去。” “不可能。”宋小河将那把剑藏在背后,但其实她纤细的腰身遮不住长剑,于是剑柄坠着的玉佩和灰扑扑的剑鞘都露出来了,她道:“这剑我绝不能交出去。” “为什么呢?”沈溪山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宋小河沉默了片刻,答道:“因为这是我爱人的剑。” 沈溪山被这一句话打了个猝不及防,顿了顿,才道:“没见过你这般不知羞的人,就非得告诉全天下的人你爱他吗?” 宋小河被凶了,有些委屈地撇嘴,“我实话实说啊,怎么了嘛?” 白绒也听见了,怪道:“你是沈溪山的道侣?” 宋小河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才说:“我不是。” 许是看在这一路吵吵闹闹,还有那么点交情的份上,沈溪山扭了个脸对白绒道:“这天底下相似的剑比比皆是,白司长怕是看走眼了。” 白绒道:“拿来让我瞧瞧,若当真看走眼,我会还给她的。” 这完全就是强盗行径,宋小河一听这话就知道白绒绝不会再将剑还回来,更加往身后藏紧了。 沈溪山嘴角一牵,微微笑起来,“那可如何是好,仙盟有法规,在门内禁止内斗,下了山要团结互助,她是我同门,你若对她动手,我也不能坐视不管。” “你这又是何必,船上那批仙盟的人,也没见你顾及同门啊。”白绒啧啧称奇。 “我又没害他们。”沈溪山耸耸肩,给出了选择,“没有我,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