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些,自己有一定思考能力,知道好坏对错时,他自己会寻求改变。” 路圆满对此情况不抱乐观,说:“希望吧。” 她看看道路两边繁茂的绿色,说:“这一家人啊,你没来之前,我们就帮过他们很多次了,麻绳总挑细处断,他们家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麻烦事儿,大概也和陈大娘老两口的性格有关……愚蠢又固执,我跟我妈以前明里暗里劝过她好多次,后来就不愿意再说 了,她就是块榆木疙瘩,说了也是白费口舌。” 程昱沿着西关村大街行驶着,在十字路口左转,进入到西关村家居城。 等车子按照引导员的指挥停在车位上,程昱才说:“尽力了无愧于心就好,你的一片好心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是啊,你说得对。” 路圆满解了安全带下车,心想着,程昱说得对,好心未必有好报,孙佳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因为善意的提醒和她绝交了,虽然路圆满从不后悔失去这个朋友,但有时候想起会很唏嘘。 孙佳到底有没有被拉去割肾,路圆满并不清楚。年前孙佳病殃殃地在家歇了二个多月,有传言说她是流产了在坐小月子,还有人信誓旦旦地说孙佳是被人割肾还债,说是村里头诊所的老大夫给她换的药,说腰侧边老大一条刀口。 自那之后经常在她家门口晃悠的那群小混混不见了,村里人相信孙佳是坐小月子的也有,倾向于孙佳是被割肾了的也有。孙佳病好之后就收拾东西离开了,据孙佳妈妈说,是南方的朋友邀请她去的,到鹏城去做大生意。 不久之后孙佳妈妈收到孙佳自鹏城寄过来的钱,又开始满村子吹嘘,村里就有了新的传言,说孙佳是干皮肉生意去了。村人做这种猜测的根据是,孙佳一个啥啥都不出色的小姑娘,凭啥一去鹏城就赚到大钱,不合理,除非是出卖色相。 孙佳到底如何,路圆满并不关心,这会儿她很有兴致地看着家居城里各色的家装。 最近程昱缠着她布置房子,事情原因是这样的。 某天晚上,程昱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忽然觉得自家以黑白两色为主的装修风格太冷清,用来做婚房不适合,便想着把房子重新装修下,装修成温馨的暖色调。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打电话咨询装修公司,装修公司很诚实地答复说加班加点的干,也得最少三四个月的时间才能装修完,虽然可以用纯环保的装修材料,但建议也不要立刻入住,最好晾上几个月通风。 程昱也不是没有装修经验,只是之前他不着急住,所以没管工期长不长,到底要通风多久,一听装修公司的答复,知道如果装修的话,这间婚房就用不上了。现买一套还是面临着装修问题,也是一样的。 程昱 越看自家的装修越觉不顺眼,路圆满知道了这件事后,笑得不行,觉得程昱是得了婚前焦虑症。 程昱将她抱在怀里使劲亲,说:“我不是婚前焦虑,我是等不及,想给你最好的。” 路圆满回吻他,俩人亲了好一阵儿,险些又要去吃辣火锅时,才放开了他,气喘吁吁地等着理智回归后建议道:“咱们买些软装回来把房子布置一下,就不显得冷清了。” 程昱不满足地亲吻她的耳朵、脖子,说:“都听你这个女主人的,你说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 路圆满规划着,打算先买几个颜色鲜艳的抱枕,再买上几副色明艳的装饰画,其他的,等到了家居城再说。 家居城地上地下总共五层,有卖家具的,有装饰品的,窗帘的,两人逛了逛,买了抱枕,买了两副装饰画,便已到了中午,便决定先把东西放到车上,去一层的饭店吃了中午饭再继续逛。 门口有发传单的,一看见两人出来,就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上来,“两位好,婚纱摄影了解一下。” 还有几个月就结婚了,正是对这种事情敏感的时候,程昱闻言停下,双手都占满了,就低头去看那宣传单上的内容。 那名发单人员立刻问道:“两位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路圆满没回答发单人员的问题,而是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要结婚?” 那人笑着说:“我是干这一行的,肯定得有点眼力价。女士,我们是新开业的婚纱摄影公司,有多种不同的风格主题可供您选择,还可以出外景,您两位条件这么好,不比那些影视明星差,可以帮您打个八折,不赚钱,就当给我们做个宣传。” “成,要是有拍照我们就过去。”路圆满敷衍着说。 发单员大概觉得他们很有希望,就追在两m.BJzJNf.cOM